高義歡微微皺眉,“大吉,你帶人清算一下,這些都是有效的東西。”
西城船埠上,高義歡諦視著數千左軍戰俘,儼如螞蟻一樣的從堆棧中搬出一袋袋的糧食和布帛,另有很多軍用物質。
打下嶽州後,高義歡並不籌算在此久留,他留下三千人馬駐守此城,便籌辦向武昌進發,去找正主報仇。
現在應當明朝與清反目,糧食不能銷往北方,南邊的糧價便逐步回落了。
魏武軍一來,就如同當初高義歡打襄陽時普通,各地群起呼應,聞風背叛,無數百姓都來投奔魏武軍。
嶽州做為長江水道與湖湘水係連接的節點,城中物質之豐富,讓已有內心籌辦的高義歡,都感到不測。
“大帥,此次俺們發財了。真冇想到這嶽州城,竟然這麼敷裕!”趙大憲走出去,剛跨過門檻,就聽他樂嗬嗬的道:“城中現銀未幾,不過糧食卻把堆棧都堆滿了。”
像高大帥如許的軍閥,能夠說是特彆例子了。
高義歡笑道:“本帥和左良玉翻臉,在武昌劈麵修炮台,湖南的糧食都被堵在嶽州,糧食天然多!”
不過畢竟是老兄弟,有些豪情,高義歡還是但願他能想通跟著本身。
這讓魏武軍高低都非常歡暢,獨一讓高義歡感到絕望的是,城中冇有多少現銀,而糧食代價下跌,已經隻要一兩五錢銀子每石,便讓緝獲的代價,大打扣頭。
雖說現在北方糧價仍然很高,但高義歡總不能將糧食賣給滿清,這些糧食便隻能本身儲備了。
高義歡進入嶽州時,城中氛圍仍然嚴峻,街道上到處都是巡查的士卒,包管城中治安。
對於這個兄弟,高義歡也說不上恨,畢竟隻是設法分歧,各為其主罷了。
中間坐著的一名百戶,俄然站了起來,“你是高義仠!”
城中很多高門大戶都遭到涉及,街道上到處都是撲死的屍身,百姓們紛繁窩在家中,不敢露麵,怕招來橫禍。
武昌地處長江以南,控扼長江、漢江兩條水道,地裡位置非常首要。
他遠遠瞥見長沙城,立時拖著怠倦的身子,疾步疇昔,對守門的士卒道:“我叫高義仠,是嶽州千戶,要進城拜見堵撫軍!”
高義歡急於獲得嶽州,並冇有四周圍困,隻是集合兵力攻打一麵城牆,不想讓城中守軍決死抵當。
以嶽州的地裡位置,怕不但是糧食,必定另有很多彆的物質,也被堵在了城中。
這時一袋袋的糧食,被裝上大船,然後運去北岸。
中午時分,魏武軍逐步節製了全城,不太高義歡為了安然起見,傍晚才進入城中。
看著糧食被裝上船,高義歡遂即交代陳名夏在嶽州措置善後事件,便決定帶領雄師,東進武昌。
軍閥為了要與朝廷對抗,就得強大本身的人馬,而人馬多了冇有賦稅去養,就隻能聽任士卒去搶,如許一來,百姓便不肯意種地,最後就構成了一個噁心循環,使得全部天下都腐敗掉。
說完這事,高義歡遂即問道:“雄師入城,你們抓到義仠冇有?”
高義歡眉頭舒展,不再提此事。
高義歡占有嶽州後,休整三日,雄師稍作籌辦,便帶著一萬七千雄師,數千俘虜,另有多量糧食,向東進入武昌府。
周大吉忙躬身抱拳,帶著一隊士卒開端清算。
打一個嶽州城所得,幾近超越了全部常德府,另有嶽州數縣的斬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