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驚奇地瞪大眼睛："你如何曉得？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說是大明天使留下的寶貝。"

趙老頭俄然眯起眼睛："等等，這罐子......"他搶過陶罐，手指摩挲著罐底的刻痕，"是鄭和船隊留下的！"

夜幕來臨時，明兵艦隊已經把握了環礁的全數航道。漁民們送來的沙魚肝油不但畫出了安然航路，還閃現出葡萄牙人埋設的水雷位置。

在環礁深處的椰林裡，一座粗陋的教堂若隱若現。葡萄牙神甫正在佈道，講壇下跪著的漁民脖子上都戴著銀十字架。但當趙老頭靠近時，發明十字架後背刻著"果阿鑄幣廠1640"的字樣。

月光下，趙老頭還在研討那塊石板。他發明石板邊沿有一圈藐小的孔洞，像是某種構造的鎖眼。當他用六分儀的指針插入孔洞時，石板俄然裂開，暴露內裡藏著的半張羊皮輿圖——上麵用隱形墨水畫著馬六甲海峽的雷區漫衍。

合法兵士們籌辦查封教堂時，趙老頭俄然在祭壇下發明一塊刻著奇特標記的石板。他用沙魚肝油塗抹石板，閃現出的竟是鄭和船隊留下的古航道標記。

馬爾代夫環礁的淺灘在中午陽光下泛著翡翠色，明兵艦隊卻在這片美景前寸步難行。"鎮海龍"號的龍骨已經第三次刮到珊瑚礁，趙老頭趴在船舷，獨眼緊盯著水下若隱若現的暗礁表麵。

"這些十字架，"李奇拿起一個細看，"是用大明銀幣熔鑄的。"

"明天，"老船匠喃喃自語，"該讓這些紅毛番嚐嚐本身的苦果了。"

林阿火摸著新得的沙魚牙項鍊，俄然問道："將軍，那些被帶走的漁民孩子......"

趙老頭俄然站起家："帶我去看看那些布羽士住的處所！"

"明天一早，"李奇站在艦橋，望著遠處葡萄牙教堂的燈火，"我們就去會會這些'布羽士'。"

"將軍請看！"趙老頭衝動得聲音發顫，"這些標記指向的，恰是葡萄牙人在印度洋的奧妙補給點！"

買賣很快達成。當漁民們用沙魚肝油在羊皮上繪製航道圖時，林阿火重視到他們腰間彆著的短刀——刀柄上鑲嵌的珍珠，清楚是琉球進貢的貢品。

"因為這刻痕，"趙老頭取出隨身照顧的六分儀，"和寶船上的星盤刻度一模一樣。"

李奇表示兵士放下舷梯："白叟家，我們要買的是航道圖。"

遠處傳來獨木舟破浪的聲音。十幾個皮膚烏黑的漁民劃著劃子靠近，為首的老者舉起一串沙魚牙齒："用這個換你們的鐵器！"

"會找到的，"李奇握緊佩劍，"一個都不會少。"

喜好南明崛起請大師保藏：南明崛起小說網更新速率全網最快。

李奇當即命令："遵循古航道標記，重新繪製海圖！"

老者咧嘴一笑，暴露鑲金的牙齒："航道圖要用沙魚肝油畫，一桶油換一張圖。"他晃了晃手中的陶罐，濃厚的腥味劈麵而來。

"好個布羽士！"李奇嘲笑，"用我們的銀子，換我們的珍珠，再賣給我們的仇敵！"

暗礁密約

神甫的神采刹時慘白。林阿火踹開教堂後門，發明內裡堆滿了沙魚牙齒和珍珠，另有成箱的葡萄牙火繩槍——槍托上刻著"馬六甲兵工廠"的印記。

"這鬼處所比馬六甲還難纏！"林阿火啐了口唾沫，抹了把臉上的鹽漬。他的左腿還纏著繃帶，那是三天前在珊瑚礁上劃傷後傳染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