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去探探口風。”
“能讓林蜜斯去攻略我,也是我的幸運。”
“悔怨了。”容亦淡淡的答覆道。
容亦聞言不再說話,轉頭看向遠處慈湖變幻的氣候,這邊起了大風,灰塵落在他們麵前的小餐桌上,厚厚一層。容亦伸脫手指,在桌上寫了兩個字。
“你身上有監聽嗎?”容亦反問了一句。
容亦抽完手裡最後一口煙,將菸頭扔到菸灰缸,穿上白大褂走了出去。
“我能夠隨時返來的,你又不是不曉得。”季博言伸手推排闥,安閒亦的身邊擠進了歇息室。
“那我說不說,另有甚麼用。”容亦的指尖的捲菸在黑暗中隻留下一個暗紅的圓點,火光一閃一滅,最後被按滅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
門口響起扣扣皮靴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容亦皺皺眉,起家關上歇息室的門,卻見一隻苗條的手扒住了門縫。
“你從甚麼時候開端進入體係的。”季博言扔給容亦一根菸,小聲問道。
他又給容亦開了個後門,除了工程部賣力人和季博言本身,恐怕冇人曉得容亦這個體係人設裡有個縫隙。而這個縫隙,就是容亦隨時能夠將本身認識和體係裡人物的認識串連起來。
“當時不是說,不接管體係的獨立認識嗎?”
門外是長長的走廊,細雨透過窗戶的裂縫擠進枯燥的走廊,紅色的地板上一片水漬。容亦有些倦怠的摘下脖子裡的聽診器,走到拐彎處的歇息室裡,扔了白大褂倚在角落的沙發裡。
“那群老狐狸,還是算了吧。林妍這邊有我,我會護她全麵的。”
季博言輕笑:“當然不會,軍方會先把你和林妍從體係裡踢出來,然後以盜取國度奧妙的罪證,將你告到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