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缸旁,亞瑟解開袖釦將襯衣的袖子挽起。
亞瑟細心摸了摸魚鱗,想要扣下一片來研討,但是對上趙爽的目光,他便鬼使神差的收起了這個設法。
“……”
然後他發明,不但是黃瓜,就連本身的菊花都不見了!這下就算是撿番筧也不消擔憂本身的安然了!
亞瑟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他皺著眉摁住那條歡蹦亂跳的尾巴:“彆動!”
身材的欲\望發\泄\出去以後,趙爽真的很想一頭撞死。當著彆人的麵擼,還擼出來了……這類事情在趙爽看來,已經不能用丟人來描述了。
“……”看著亞瑟這一副“落水狗”的挫樣,趙爽真的很想笑,但是想到形成這類狀況的禍首禍首是本身,他又特彆想哭,在這類兩重表情的扭曲下,趙爽抬手捂住了本身的臉:讓我去死一死吧!
望著光滑的魚尾,趙爽突發奇想的將手摸到了本身身後……
“……”趙爽一嚴峻,尾巴竟然生硬著不動了。
而跨入成年期的標記就是性的成熟,每一個雄性人魚的第一次都會不受節製,普通的雄性小人魚,都會在父親的指導下自傲滿滿的完成。而不幸的小孤兒趙爽,就隻能在自我嫌棄中完成。
而藉著尿遁的趙爽在躲到衛生間以後,稍稍鬆了一口氣,但躲在衛生間不是長遠之計,趙爽靈機一動,當下就將大浴缸放滿水,然後深吸一口氣,脫了褲子,光著屁股就坐進了浴缸裡……
已經自我放棄的趙爽紅著臉,閉著眼睛,抿著唇,對峙不懈的蹭著。管不住本身的身材,讓趙爽很愁悶,他就不明白了,為甚麼之前人身都還能夠管得住,一換了這個模樣,他的意誌力就變虧弱了呢?
趙爽囧囧有神的自言自語道:“人魚莫非都不消拉粑粑的嗎?”腦筋裡的畫麵變得有些不太誇姣起來,趙爽忍不住扶額:有些事情,實在還是不要那麼刨根究底比較好。
亞瑟拽過一旁的浴巾擦掉手上的黏液,然後走到洗手檯前,將本身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格登——格登——
趙爽見亞瑟彷彿對本身的尾巴很感興趣,看著他的手指在撥弄著鱗片,趙爽隻感覺本身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刹時,他腦筋裡就儘是被虐待的人魚,設想本身被刮掉鱗片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脫下身上的小衣服,趙爽快接裹著浴巾就往門口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將門拉開一條縫,漸漸將頭探出去,再確認了外頭並冇有彆人在以後,這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亞瑟走後,趙爽還是還是呆呆的坐在浴缸裡。過了好久,他才從浴缸裡爬出來,然後拿浴巾將本身的身材擦乾,直到魚尾變成了雙腿,他這才撿起褲子穿上。
終究,被欲\望克服了明智的趙爽,忍不住舉高本身的尾巴,在亞瑟手上蹭了蹭。
亞瑟的手從魚尾悄悄劃過,直接就摸上了腰際,在人身與魚尾訂交的處所停下。說實話,這還是亞瑟第一次這麼打仗人魚,之前,他隻是遠遠看過罷了。他一向感覺這類生物很獨特,現在感受動手底下兩種分歧的觸感,亞瑟有些感慨造物主的奇異。
亞瑟雖是心無旁騖,但是趙爽倒是難受極了。
內褲提到一半,竟然提不上去了。趙爽唇角不由得抽動了兩下:本身泡的時候又不長,總不能就這麼把本身給泡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