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一間小文娛室,中間擺著麻將桌,桌上冇有麻將,而是扔著兩副牌。趙老四說:“老闆們常常來他這兒打撲克,一把牌輸幾千、上萬的都有。”
這些事兒對梁惠凱來講太悠遠了,聽聽罷了,哦了一聲又問道:“平頭哥在哪兒住啊?”趙老四說:“他平時就在礦山的宿舍裡住,偶然候也回縣城,他在縣城有屋子。平時開著一輛軍綠色的三菱帕傑羅,車牌照的尾數是3069。帕傑羅在本地未幾,老闆們普通開豐田霸道,牧馬人,這些車的越野才氣更強,比三菱帕傑羅有勁兒。”梁惠凱現在還是個車盲,但是3069這幾個數字他記著了。
周老闆的麵色陰晴不定,想想說道:“是個狠人啊!但是我不是怕你,而是你們找錯人了。估計你們也能想到,這不是我要清算你們,而是平頭哥想清算你們。但是我也冇體例呀,就像你說的一樣,如果平頭哥冇事就告發我,這礦我還無能下去嗎?”
梁惠凱說:“我當然曉得,您是大老闆。並且我也不是橫,此人如果冇有活路了,那甚麼事還做不出來?人做事兒不能做得太絕,老祖宗另有一句話:捨得一身剮,敢把天子拉上馬!除非你這個礦今後不開,除非你做的是正規的買賣,不然我們就和你鬥到底!”
本身一個月都掙不了人家一把撲克的錢,的確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人的差異太大了,梁惠凱內心感慨,問道:“平頭哥和他們一起玩嗎?”趙老四說:“很少,缺人的時候他才玩。這個傢夥包過好幾個礦了,估計手裡有個千八百萬。但是他賊精賊精的,老闆也很難從他手裡贏錢,以是冇人愛帶他玩。”
梁惠凱的話擊中了周老闆的軟肋,他還真有點兒怕,每天有人報警告發他,就是能擺平也得費錢,也要華侈工夫不是?如果如許下去,開礦一點安然保障都冇有,誰還敢跟他開礦?
倆人在這兒聊了半天,周老闆一向冇有理睬他們,梁惠凱說:“周老闆這是給我們臉子看,想涼涼我們。”趙老四說:“再等等吧,歸正我們也冇有其他的事。”
梁惠凱寸步不讓,說道:“你說的話是在為你考慮,我們體貼的是甚麼時候能把人救出來。”
趙老四騎著摩托帶著梁惠凱去了周老闆的公司。周老闆公司的辦公室在他的選廠,離孤山礦區五千米擺佈,不一會兒就到了。選廠的中間一排平房,平房後邊是本地最大拒馬河,周老闆的辦公室在正中間。
周老闆氣壞了,惡狠狠地說:“你小子還挺橫啊!隻曉得在跟誰說話嗎?不要覺得能打過平頭哥,你就敢在這兒胡說八道,你還嫩著呢!”
梁惠凱說:“周老闆這句話說的還算誠心,那您就給指條前程吧,看我們該如何做。”周老闆說:“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件事你們戰役頭哥談去吧!隻要你們之間的衝突處理了,我的礦才氣安安穩穩的開下去,然後再說賠款的事。你們想,莫非我不想掙錢呀?一天不乾我就喪失幾十萬,你們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對不?”
梁惠凱又問道:“平頭哥現在承包的哪個礦山?”趙老四說:“順著這條溝往裡走,約莫三裡地擺佈有個露天鐵礦,他就在那兒乾活。阿誰山頭二百多米高,挖了幾年現在快和地平行了,傳聞往下另有200多米深的鐵礦。這個礦山是國有的,也是三十多個咀嚼,按說很掙錢,不過傳聞辦理很亂,一向虧損,能夠要賣給私家老闆。這個礦山太好了,有錢能在這兒買一片兒就會發大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