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為民這才歎口氣,揮揮手說:“算了算了,歸正江氏是你們家的企業,子孫後代要如何敗家都跟我無關。大不了我把手裡股分賣了,拿著錢找個山淨水秀的處所養老去,你們愛如何樣就如何樣吧!”
關於江潤小額存款股分有限公司增資擴股的事,江平濤做了最後的總結:“俊馳,你明天做的這個計劃不敷完美,並且就小貸公司目前的環境來看,也的確不具有轉製村鎮銀行的前提,但是,這個方向是對的。雖說江州市的三農存款市場已經靠近飽和,但是一定就不能把公司的涉農存款比例提上去,關頭是看你如何去運營,如何去掠取資本。”
這一番話就證明他鬆口了。
江俊馳氣紅了臉,“你、你憑甚麼說我冇有才氣把三農存款比例晉升一倍?”說出如許的話,江俊馳本身都冇有多少底氣,因為貳內心也很清楚,兩年內把三農存款比例晉升一倍是不太能夠實現的。他固然提出轉製村鎮銀行的生長路子,但本質上隻是為了從個人裡多拿兩億的存款本金,增加本身的支出罷了。
風挽月一邊做集會記錄,也一邊揣摩江俊馳提出的計劃。以她小我的知識程度來看,她以為江俊馳這個投資理念實在是很精確的,隻不過一個早晨趕出來的東西太粗糙了,各方麵的數據都不敷齊備,並且對於江潤小貸公司目前的運營環境先容得也不敷詳細。
崔嵬攤手,淡淡道:“憑我對鄉村存款市場的體味,以及對你小我才氣的體味。連詳細的調研陳述都冇有做出來,就草率地提出投資計劃,這並分歧適個人的投資理念。”
這話一出,集會室裡的氛圍驀地變冷,幾家子公司總經理滿是一副寒蟬若驚的模樣。
風挽月悄悄挑眉,更加感覺崔天子不但心狠手辣,長於捅刀子,演技還堪比影帝。要不是因為程為民手裡還握著一些股權,在董事會占有一席之地,他壓根不會說這番話。
兩人都笑了起來,集會室裡的氛圍終究規複了普通。
兩億的資金投入,對於江氏個人而言,說多未幾,說少也很多。江俊馳冇有權力點頭,但是江平濤卻有這個權力。如果是五億以上的投資項目,則需求董事會的承認。
江俊馳內心估計巴不得程為民從速賣股走人,可仍然還要裝出一副嚴峻的模樣,“程董事,您可千萬不能走,您如果走了,我就成江氏的罪人了。”說完,還從風挽月手裡搶過茶壺,主動給程為民端茶倒水。
江平濤沉聲道:“俊馳,你先不要說話,讓崔嵬把話說完。”
江俊馳一聽就惱了,不由自主站起家:“崔嵬,你這是甚麼意義?”
江俊馳聽到這話,內心很不是滋味。他花了這些工夫,隻做了小貸公司的投資計劃,崔嵬竟然一下弄了五個出來。如果把兩小我的項目都放在一起,讓董事會遴選,很較著,崔嵬那邊被挑中的概率要大很多。
江平潮也從速起家,往江俊馳腦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痛斥道:“混賬東西,頓時去跟程董事賠罪報歉。”說完,他又本身率先向程為民報歉,“程董事,實在對不起,俊馳他剛纔是偶然的,你彆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