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了wifi以後網速快了很多,遲晏很快就在網上找到了教人幫貓沐浴的視頻。
遲晏背後的傷淤血過於嚴峻,不宜大力揉搓,麥當隻能用手指悄悄幫他將藥水擦勻,操縱摩擦將藥水浸到皮膚內裡。
把藥水放回藥箱裡,麥當從藥箱裡又翻出來一小瓶治擦傷的藥水,拍拍遲晏的肩膀說:“轉過來,我給你塗臉上的。”
“你真的冇事?”遲晏見他不說話,神情又開端放空,便又問了一次。
遲晏的手指苗條有力,一點點摩擦本身的皮膚,來回撫摩、摩擦、撫摩、摩擦、然後生熱、生熱,生熱、熱熱熱熱熱!!!
遲晏:“……”
“真的?”麥當又靠近了一點,較著不信,“你就是這麼想的吧?”
麥當的手頓了下,有些意猶未儘:“多擦幾下好得快,要發熱才行。”
“有,在房間窗戶中間的置物架上,你出來就看到了。”麥當邊幫麥萌擦耳朵邊說。
遲晏閉了下眼睛,兩秒後再展開又規複了以往沉著的模樣,他轉過身和麥劈麵劈麵。麥當正低著頭拿著棉簽沾藥水,把藥水沾好後,他招了招手錶示遲晏靠近一些。
麥鐺鐺,maidd,聽起來就像是麥弟弟,果然是麥當一慣的氣勢。
“怕水也要洗,你身上快臟得跟渣滓桶一樣了。”麥當嫌棄地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淹到你的,你乖點。”
真刺耳。遲晏嗤笑了下,說:“擦完了嗎?”
他的話一落下,兩人之間的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麥當靠得很近,大大的貓眼微微眯著,眼底帶著些許使壞的意味,每次被他的眼睛諦視著,遲晏總感受有根羽毛在刷本身的心臟普通,癢癢的。
“我真的……”麥當的話募得停了下來,盯著遲晏手上的棉簽和藥水,眼睛一閃。
麥當像是玩上癮了普通,手指來回在遲晏傷口那處搓著,藥水已經全數浸到皮膚裡,不止傷痕的處地點發熱,連他的指尖也微微發燙起來。
“我不會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