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誰批示？”跟柳少兄弟多年，燕行曉得他的性子，乾脆不跟他辯論，他們兩個都是帶隊的，一個重傷，一個離崗，有甚麼事隊友們找誰彙報？

“誰來接辦？”燕行聲音沉沉的，收隊，代表任務失利，的確是熱誠！

燕行冇再說甚麼，用心的記下小蘿莉交代的熬藥時長，樂小同窗把該交代的交代一遍，背上行李包，提起用食品袋裝起來的食蟲草，一手提短柴刀，跟男人揮揮手，就此彆過。

抱著指南針的柳朝陽，站在草叢裡，比草叢高出一個頭，他看著燕行身上的衣服缺一隻左袖，左手夾著木棍條，神采慘白，一副孱羸不堪的模樣，唇角一揚，漾出笑意：“小行行啊，冇想到你也會虎落平陽，不幸見的，瞧瞧，小臉多麼的慘白，看這模樣冇少享福，放心，哥哥我會庇護好你的。”

燕行解開衣釦，將傷位置暴露來，彆離申明哪是刀傷，哪是槍傷，柳朝陽也看出燕行環境不悲觀，冇再打擊他，倒是對幫他包紮傷口的人非常感興趣，追著問是甚麼人。

柳朝陽固然也猜到母豹子啃吃的有能夠是名叫人的初級植物，為安然起見，仍摸到那片處所，找到幾根骨頭和扯破的揹包、衣服，他撿起來不聲不響的到樹林裡挖個深坑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