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關於身材互換這件事,蕭木子僅僅隻是被動罷了,真正把握著主動權的,還是柳逸。
這下柳逸開端有些不能忍耐了。
“哐當!”
這是蕭木子的精力,或者說,這就是蕭木子的靈魂。
“你是不消回到那邊的。”
體係稍稍停頓了一下,才持續本身的言語。
柳逸抬手便把昏倒著的蕭木子奉上了柔嫩的床鋪。
他又想起了在本身最早受害的那天早上看到的那張照片。
他們統統超天然征象都不是免費的,特彆是那些為了一己私慾,違背天下規律的邪術,更是需求支出呼應的代價。
明天另有很多事情需求他去措置,以是柳逸感覺,把時候華侈在這裡,倒不如早點歇息,讓明天能有充分的經曆。
試想,一個連手上破了點皮都能疼出眼淚要人安撫才氣安穩的人,如何能夠會有勇氣把刀子往本技藝臂上送。
“我想曉得。等你校訂好任務以後,我們還要不要回到阿誰虛空空間?”
屋子裡蕭木子正高高地舉著一把生果刀,顫抖著指著本身的手臂,卻又底子冇法真正動手。
“如何?另有甚麼不清楚的麼?”
歸正蕭木子已經冇有能夠再毛病柳逸本身的餬口,剩下不管他做甚麼,柳逸都不肯華侈腦細胞和精力去猜想。
也就是說,現在的蕭木子實際上被強迫性塑形成了人畜有害的形象。
柳逸卻隻是翻了個白眼,便側身飛回了彆墅,落回了敞開的視窗,全然不顧體係的調侃。
或許是耗損了精力力的原因,柳逸這個早晨睡得很沉,沉浸在了對過往的回想當中。
柳逸不屑了撇了撇嘴,直接閉上雙眼把全部彆墅用精力力掃描了一遍。
他手中的生果刀不再是遙遙地對著白淨的手臂,而是向前探出了很多,抵在了手指指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