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隻能靠天意了,幸虧現在的這副身材夠瘦,如果換著宿世,哪敢鑽進馬腹下。
楊成文微微一愣,想起了投名狀這部電影,立時明白過來,手起刀落,將還在掙紮的金兵頭顱砍下來,高舉著爬上一個土坡。
“吳家的金創藥大大馳名,不知救過大爺二爺多少回,怎會止不住!”
金兵措手不及,固然馬術純熟,雙腳卻卡在馬鐙上,一時擺脫不得,左腿被戰馬壓住,收回一聲慘叫。
“回特直蠻死了,謀剋死了……”滿身鎧的軍官提著大刀,指著楊成文又吼又叫,“首級,首級!”
戰馬邁著文雅的法度,帶著一陣暴風撲了過來,楊成文緊緊地抿著嘴唇,就在馬蹄即將落在身材上的一頃刻,俄然滾到馬腹下,伸直著身材,豎起手中的半截槍頭,用儘滿身的力量刺了出來。
不對,人死了萬事皆空,楊成文霍然一驚,用極力量展開眼睛。
奶奶地熊,小命總算是保住了!楊成文鬆了一口氣,才發覺滿身無處不疼,眼睛發黑,一頭栽下土坡。
就在前一秒,一名步兵惶恐失措竟然迎著戰馬衝來,成果一刀兩半,血液濺起一米多高。
從戎固然是提著腦袋過日子,上頭犒賞下來也豐,楊成文砍了金兵謀克的頭,能獲得五十兩銀子,差未幾兩百貫,是淺顯人家五年的開支。偽兵的頭顱不值錢,卻也是實打實的軍功,一行人高歡暢興打掃疆場。
本來四周追殺宋兵的金兵齊齊勒住馬,冷目而望殺氣騰騰,看勢頭就要追殺而來。
一道血箭飛射而出,金兵嗬嗬喘著粗氣,血流得更急了,徒勞地用手捂著脖子,雙腳奮力在地上蹬著。
幾個簡樸的行動耗儘了統統的精氣,大腦一陣天旋地轉,楊成文猛咬舌尖,藉助疼痛的刺激一躍而起,閃身便來到金兵身後,右手緊緊地抓住小辮子,用力一扯。
一頭高大的駿馬飛速而來,眨眼之間,便到近前。一個身穿鎧甲,滿臉橫肉的傢夥嘿嘿奸笑著,頭盔上麵的兩條小辮子來回甩動。
看戰馬的線路,楊成文曉得如果不從速避開,了局絕對很苦楚。但是,即便微微的一點動靜必然會引發馬隊的重視。
嗷,戰馬後知後覺,往前竄出數米才收回一聲悲鳴,有力倒在地上。
彎刀一起收割著生命,所過之處,好像除草機普通敏捷清理出一條白線。
如何回到了緬甸?楊成文搖點頭。
張亮眉開眼笑,從小瓶中倒出一些紅紅綠綠的粉末灑在楊成文的傷口上,本來細細流淌的鮮血立馬便愣住了,傷口處的肌肉也漸漸收縮。
“胸口貫穿,緊挨著心臟,大動脈分裂,怪事了,普通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竟然能於奔馬之下斬金兵首級!”張亮嘖嘖兩聲,點頭道。
滿身鎧軍官總算仗義,帶領著數十名宋兵撲了過來,紅豔豔的一片,而敗退的潰兵藉著機會站穩陣腳,結成一個圓陣。
“金兵來了,從速收縮挨近!”一杆襤褸的黃色大旗在風中快速舞動,殘破的金龍如同活過來普通,最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宋”。
俄然,急劇的馬蹄聲響起,百名騎士從火線包抄而來,他們頭戴皮帽,絡腮鬍子,儘是凶光的眼睛,高舉彎刀呼呼喚著,如一隻隻嗜人的野狼。
如果楊成文還是復甦的,隻怕會被嚇死。
本來電影都是假的,楊成文有力吐槽著,小腿直顫抖,投名狀中的一潰而散並冇有呈現,並且少數民族很善於騎射,萬一百箭齊發,憑僅僅遮住胸前的簡樸葉子甲,必然擋不住,結局可冇有槍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