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春晚_第七章 七郎捱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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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徐夫人昨夜剛承諾守中,要好生管束守平,再者,慈母多敗兒。此時自是開不了口,隻噙淚看著。

夫人淺笑,摸了摸容孃的腦袋。

張氏見了,悄悄的碰了碰守中的手臂:“彆嚇壞了容娘。”

意義是,男人硬女人軟,兩人反麵,女人得捱揍?那又如何辦呢?

老夫人聽到孫兒體貼本身,非常歡樂,連連稱是。

容娘一旁聽得抖索了一下,這話硬的!張氏衝她使了個眼色,容娘會心,兩人攙扶了老夫人就往回走,老夫人尚不肯,容娘輕聲道:“祖母,您還要護著七哥,七哥會被大哥打的更慘哩!”月娘看了容娘一眼,她一貫說話委宛,未見有哪家小娘子說話如此直接。卻發明這話實是管用,老夫人再不甘,也隻得抹著眼淚走了。

老夫人暢懷笑道:“乖兒,你大哥又不會打你,怕成如許!”

不幸的守平,身上無一分力量,滿身痠痛,癱軟了還不可,需跪在地上。其他諸人也不敢去動他,隻要小廝偷偷的喂點水。所幸日頭不烈,勉強能保持。

守禮勉強一笑,放下藥膏,叫小環好生給容娘上藥。

出得門來,容娘舒了口氣,忙叮嚀小環:“快去廚房端了粥來,我在七哥院中等。”小環應了。待小環端了粥來,卻見容娘坐在一個棉布墩上,劈麵的守平也墊了一個。

容娘拍了下他的豬蹄:“此時,誰敢理睬你。我也是聽大哥剛說要出門纔過來的。”

沈夫人淡然一笑:“如何不幸?”

因了這一鬨,晚餐時便有些沉悶,隻玉娘懵懂,扒飯扒得暢快。

那柔滑的後背,兩條觸目驚心的烏青棒痕鮮明在目。小環更加哭個不斷,乾脆叫春雨上藥。

那邊守平瞧見,心中直罵七斤:該死的主子,搬椅子給大哥坐,要端莊跪死我呀!內心隻盼望大哥有事快出門。恰好守中大馬金刀就坐下了。守平心中哀嚎,直把背挺的筆挺!

次日拂曉,守禮晨起練武,天井中卻已聞聲霍霍槍聲,不覺一驚,提神一看,不是大哥卻又是誰?忙命小廝喚起守平,候在一旁。守中一套槍法練儘,氣味安穩,眼神鋒利。守禮兩兄弟垂首不敢直視。

守禮連連點頭,守禮卻非常想了一番,方纔應了。

容娘看了看管平高低,歎道:“那年老是看你哪兒都不順啊!誒,還是我來喂七哥吧,張口!”

小環卻側了臉,淚水滾滾而下。容娘便笑罵她:“傻子,有甚好哭的,還不快來幫我看看背後!”

小環心中叫苦不迭,隻得撤了墩子,站在一旁看容娘和七郎跪在那邊,隻想容娘如何能跪過這半日去。

沈夫人頓了頓,眼神中有些絲訝異。小娘子們聽講時多埋頭聆聽,發問者鮮矣。此問好答卻不好解,端看小我貫穿。沈夫人悠悠道:“柔亦能克剛?”

守平無精打采,神采蠟黃:“你看你七哥這手,還能握勺嗎?”

守平儘力睜了睜眼睛,他的臉上都捱了兩下,也腫了,不消力眼睛還睜不開:“容娘,你還是把墩子收了吧,免得大哥瞥見怪怪。”

容娘跪在地上,謹慎肝抖啊抖的急抖了一陣,才垂垂回過神來。膝蓋處模糊作痛。嬌生慣養的小娘子,細皮嫩肉,如何受的住!

守中將手中搶一提,沉聲道:“拿槍!”這是要試技藝了。守禮取槍近前,心中躍躍欲試。練武者就怕遇不到敵手,常日武師對他們老是點到為止,甚為客氣。本日與大哥對試,大哥殊不會部下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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