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接到盜窟傳來的動靜時,韓忠衛正在頭痛呢。韓忠義等人在穎州玩的實在過分縱情,吃喝玩樂賭嫖全數不消付錢不說,並且到哪都當大爺供著。吃了就走,嫖完就回,不怕你來,就怕你不歡暢,搞得他們有些樂不思蜀。
“你剛纔不是說把他們安排在順風樓了麼,如果冇有記錯的話,這應當是我們的財產吧?”李雄霸問道。
“那是必然的,小的必然會好好照顧他們。”柳青嘿嘿笑道。
在黑風寨最前麵的一座精美的院子裡,李天、石天、石地此時都低拉著頭跪在地上,而在上首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精乾的老頭,乾乾癟瘦的,如果不是他身上穿戴綾羅綢緞,放在彆的處所,還會覺得是個老農。但從眸子裡偶爾閃動的精光,讓人不敢輕視這小我,他恰是黑風寨的老寨主,李天的老子李雄霸。
“幼娘,叫你爹爹過來。”韓忠衛最後決定不等了,他要連夜解纜,隻要分開穎州,黑風寨的氣力到時冇這麼薄弱,本身反而好行動些。
但韓忠衛卻感覺如坐鍼氈,這裡是甚麼處所?說是黑風寨的老巢都不為過。他們越是辦事殷勤,就越讓他放心不下。再說了,大哥他們在這裡的確過的就是衙內的日子,在全部穎州城橫行也無人敢管,這申明甚麼?隻能反應出黑風寨的氣力無人能夠撼動。
“公子,請上車。”郭偉很快籌辦好了車馬。
“公子,有何事?”郭偉很快過來。
“不等至公子他們了?”郭偉問道。
“好。”韓忠衛朝柳青揖了揖手,上了車。
韓忠衛的感受越來越不妙,丁川技藝算不上很好,但刺探動靜倒是一把妙手,他這麼久冇返來,要麼就是人冇找到,要麼就是他回不來了,不然不管如何總得返來稟報一聲吧。
“爹爹,這都怪我,當時我覺得這是件手到擒來的小事,建功心急,也冇有考慮結果就直接先派人送了信返來。”李天懊喪的道,自從小妹落入韓忠衛手裡以後,他就再也冇有任何上風可言,統統都在對方的節製當中。
“說說吧,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李雄霸陰沉著臉,他明天早晨才收到李天從廬州傳來的信,說單挑大蜀山的人被他手到擒來,早晨的時候他還歡暢了一番,心想,小天看來真是長大了,辦事也沉穩了。可冇想到,這才方纔過了一夜,就傳聞不但人冇抓到,本身的寶貝女兒反倒被彆人給抓走了,他一怒之下就讓剛到穎州的李天吳天吳地頓時趕回盜窟。
“是啊,太原府出了點事,得快點趕去。”韓忠衛隨口說道。
“你細細道來。”李雄霸沉吟道。
“寨主,不是少當家的無能,而是那鐘衛過分奸刁。”吳地感慨說道,那小子滑得像泥鰍似的,精得像猴子一樣,一旦讓他獲得先機,隻要步步後退的份。
“讓他頓時來見我,不,我親身下山。你飛鴿傳書,讓他把人給我穩住,在我冇到之前不能放他們走。”李雄霸道,從穎州城到黑風山得大半天的工夫,來回馳驅,那小子還不曉得又走到哪去了呢。
好不輕易說完了,吳天看了看李雄霸,發明他還是微微閉著眼,不敢打攪,隻是悄悄的跪在那邊。
“是。”吳天道,黑風山與穎州城有專門的信鴿,一個時候不到就能來回通報一次動靜。
“我們在前麵等他們。”韓忠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