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就是他們的練習服,穿戴鎧甲戰役能較好的防護本身的身材,但是穿戴鎧甲來練習,明顯是分歧適的。是以這一將的軍卒很榮幸的換上了沙袋,並且像韓忠衛的老端方那樣,除了沐浴以外,任何時候都不能脫下來。
“回韓將軍,老爺有請,彷彿是來了位首要的客人。”
“找韓將軍有些事情商討。”完顏珣不曉得本身那裡獲咎了師父,看他一臉不爽的模樣,彷彿本身欠了他幾百斤金子冇還似的。不該該啊,本身前次還幫了他的忙,要不然去臨安記唸的事,恐怕趙擴冇有那麼好結束。
一肚子怨氣的韓忠衛走到前堂,見到趙彥逾正坐在上首陪著一名穿戴金國服飾的官員,等他走近一看,氣得差點吐血,本身的門徒完顏珣來了。這小子一來就冇甚麼功德,竟然將本身的好夢生生的捅破,等會看本身如何清算他。
這是製置使府,有甚麼客人要本身這個小小的正將見的?這個趙彥逾也真是,既然給本身締造了機遇,何欠功德做到底,送佛奉上西?你遲兩個時候叫本身,那甚麼的題目都處理了啊。
“你不能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