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管,這隻是下官的一點小小的情意,你必然不能回絕的啊。”張普通哪能真的將張仲通的話當真,在宦海上,有的時候話得順得聽,而大部分又得將話反著聽。上差越是讓你不要做的事,偶然越是得做。偶然讓你去乾的事,恰好卻不無能。這就要看大家的貫穿和靈性,貫穿得好,靈性實足的人,就會官運亨通,不然,被貶職到底都不曉得是甚麼啟事。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但是侯爺卻不允,不但要給錢,並且還得遵循時價給。”張仲通歎了一口氣,此次每個州都要買三萬匹戰馬,六個州再加上黑城,可就是二十萬匹戰馬,這麼龐大的手筆,也就侯爺能使得出來。
“不知張總管究竟要給侯爺買甚麼東西?”張普通額頭上的汗終究止住了,此次張仲通說的或許是真的,看來這又是侯爺所謂的“拉動經濟”吧。
“各位都說說吧。”拓撥朝陽對來開會的頭子緩緩說道。
“馬匹?我黑水州甚麼東西都有能夠貧乏,但這馬匹倒是不會少的,不知侯爺要買多少,一力包鄙人官身上,總管隻需在府中安息便是。”張普通趕緊說道,對於黑水州來講,牛、馬、羊是向來都不會貧乏的,不要說侯爺情願用時價采辦,哪怕就是半價,他也能把事情會務妥妥鐺鐺。
“不成,殺官那麼就是造反,你想讓我黑水部落被朝廷趕儘撲滅麼?”
本來張仲通名聲不顯,但是自從皇大將黑水、西平監軍司的統統將領都調離後,張普通他感受出不普通來了。他在朝中也是有人的,可比來複興府那邊卻傳來動靜,今後北方六個州的官員任命不再由吏部擬票,而是直接由黑城可侯鐘衛決計。如果到這個時候還不曉得是如何回事的話,那張普通能夠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