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染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忍著疼痛將本身的金色雲紋麵具從地上撿起,顫抖著雙手將麵具戴在了本身的臉上,就算他要死,也不能死得太丟臉了.........
蕭染唇角一掀,冷冷道:“我就是恩將仇報,你又能如何?你如果敢跑,我拚個兩敗俱傷,也要把你......永久的留在這裡.......”
“嘶――”蕭染微微皺眉,楚言歌見了趕緊放手,輕聲道:“你忍忍啊。”
蕭染唇角一勾,好整以暇的看著楚言歌,嘴角噙出一抹笑意,輕聲道:“那你是不是感覺我是怪物來著?”
“你悔怨了?”蕭染冷冷的看著楚言歌,楚言歌心中一驚,麵色頓時生硬,本身表示得那麼較著嗎?
楚言歌本是一時打趣,可誰知蕭染不知那裡來了一把匕首抵在楚言歌的脖子上,嚇得楚言歌渾身生硬的看著蕭染,顫聲道:“你.......你恩將仇報啊你!”
“就憑你?你解得了冰碧之毒?”不是蕭染不信賴楚言歌,而是此毒乃鬼獄至毒,就是楚寒也隻能研製出減緩的解藥,卻不能根治,現在楚言歌卻大言不慚的奉告本身她能解?
楚言歌見蕭染竟然這麼共同,當下便放鬆了警戒,嘲笑道:“看你現在的模樣,我如果走了,你必定會死在這裡的。”
蕭染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殺氣,楚言歌曉得,如果她敢起賊心,蕭染必定會把本身給大卸八塊,並且他不會像本身說的那樣兩敗俱傷,因為她楚言歌底子,毫無還手之力啊!!
看著楚言歌言語不詳的模樣,蕭染唇角一勾,本來她還驚駭本身啊......
當楚言歌從內裡找草藥返來的時候,蕭染已經被劇毒的疼痛折磨得不成人樣了,若不是此時他還戴著本身的麵具,恐怕場景會更加可怖。
楚寒......楚寒.......蕭染的腦海裡不斷的迴旋著這個名字,神采更加發白。
如果不是楚寒,他不會陷於鬼獄不得脫身,如果不是楚寒拿他試藥,他不會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以是......若說蕭染最恨的人,除了南唐皇室,恐怕就屬楚寒了........是楚寒讓他越陷越深,是楚寒將他節製在鬼獄之下,是楚寒給他下的冰碧,是楚寒,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言歌氣味一滯,訥訥道:“這個.......”她必定怕啊,她如果不怕,現在就應當拎起蕭染揍一頓。
說完,為表忠心,楚言歌還特地揚了揚腦袋,舉起三根手指,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一間不大的茅舍裡,蕭染四周的乾草上都感染了青色的血跡,另有蕭染可見的四肢上,無不是青絲暴起,血管分裂,此時的蕭染,就像是一頭凶厲非常的怪獸,特彆是那雙露在麵具以外的紅色瞳孔,緊緊的盯著冒著風雪返來的楚言歌,讓她從心底發寒。
蕭染見後眸光一暗,她公然悔怨了........楚言歌一見連道不好,忙道:“我如何會悔怨呢?您高大威猛,少年英才,我能救您,是我百世修來的福分!”
楚言歌見後悄悄鬆了一口氣,臉上扯出一抹假笑,嗬嗬道:“我如何敢輕舉妄動呢,您說是吧?我的小命但是把握在您的手中呢........”楚言歌心底暗恨,本身如何就那麼想不開要返來救這個忘恩負義、脾氣難測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