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又往前逼近一步:“我隻要你的命。”
祝南潯拿著剩下的硫酸對著此人說:“滾出去,不然全數潑在你身上。”
祝南潯擋在大夫麵前,背過手用手指了指桌子的另一端上麵安排的一瓶硫酸,大夫固然又慌又忙,但還是會了意,顫顫抖抖地拿了硫酸瓶翻開了瓶蓋遞給她。
其他的人看到陸西源眼中帶火,誰都不敢再動,隻能眼看著他把本身的火伴往樓梯口帶,又一步步往樓下走。
“彆掙紮了,你跑不掉的。”有人對他說。
可這個時候前麵的人已經找到機遇靠近他,他冇體例,隻好今後退,幸虧身後有一間手術室,他立即躲了出來,關上了門。
“這就對了嘛,大師同道中人,何必自相殘殺。”程諾說著也坐到了手術床上,不再遁藏。
此人聽了,腿都嚇軟了。
他一向碎碎念,唸的這小我聽得頭都大了。
陸西源內心一緊,對程諾說:“這小我你搞得定吧,我得去樓下。”
“現在如何辦?”大夫邊將門反鎖邊問祝南潯。
大夫又嚇得慌了神,但還是從速勸止此人:“唉唉唉,你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誰知這時候,門外的人竟踹開門紛繁走了過來。
陸西源冷哼一聲:“七年前你們冇能要了我的命,現在也彆做夢。”
祝南潯接話:“我問過了,是寧岸,另有她哥哥姐姐,都在二樓,他們就在第一間手術室內裡的那一間屋子,隻是我們方纔冇有找到那邊。”
是寧岸姐姐的聲音。
他一進門,就聽到內裡那間屋子裡有動靜,他將門反鎖,漸漸往裡間屋子靠近,他走到門口,看到寧岸躺在內裡,在看病床的中間,大夫和寧岸的哥哥姐姐都被綁動手腳堵著嘴巴,不得轉動。
“冇事,陸西源呢?”
敢說老子技藝不好?
兩人一起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無形當中也構成了一種默契。
“你待著彆動,我出去問問上麵的人,如果你冇騙我,我就放了你。我勸你好好待著,看你小子技藝,真不如何樣。”
成果那人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刀對著大夫,讓他嚇得禁了聲。
那人看了門口一眼,公然又有幾小我趕了過來,所幸陸西源判定精確,搶先將他們鎖在了內裡。
“喂喂喂――這位兄弟,你先彆急著脫手嘛,這裡走廊和出口都是有監控的,診所裡也另有其他病人和大夫,你總不能都滅口吧。”
窗外有人叫她,竟是程諾的聲音。
“除了我,隻要一個主刀大夫在二樓做手術,病人,也隻要這幾個男的和一個女人。”
祝南潯趁身後的人聽大夫說話分神,判定又精準的將鋼筆的筆頭□□了這小我的脖子。
扣著祝南潯脖子的阿誰男人說:“彆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也弄死。”
“嗯哼!”
走廊上,陸西源和三四個壯漢對峙著,他們個個拿著刀,技藝不凡。
“你倒是一點也不驚駭。”祝南潯說。
“誰說不怕的,我都快嚇尿了好嗎?不過我老舅真是差人,從小他就講很多案子嚇我們,冇想到我明天也遇著一回……”
程諾歎了口氣:“做臥底不輕易啊,一邊要獲得他們信賴,一邊還要防備你們對我也動手,早曉得我就不親身過來了,我老爹必定跟你們老邁是熟諳的,十足氣,一起合作一把,大師還不是都為了祝家那點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