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那我們要派人去隔壁問一聲嗎?”
虞清嘉忍不住笑了,她手腕沉穩,在紙上遲緩畫了一條格子,不經意說道:“不過是皇子的側妃,她便擺起貴妃的譜來了。探親,就算是王妃的母親來京, 也冇見哪個王妃敢說探親吧。”
虞清雅長如何大,不管去哪兒都是擔著虞家嫡女的名頭,甚麼時候受過這類怠慢。她大為受辱,咬牙發誓,本身必然要將本日之辱,十倍百倍地討返來。
虞清雅揚眉吐氣,看任何人都帶了一種解恨的稱心。能夠是缺甚麼補甚麼,虞清雅的婚禮草率到屈辱,她冇能穿上深綠色的嫁衣,光亮正大走入夫家,以後選衣服她就決計挑選那些煩瑣又難打理的。比如此次回虞家,虞清雅就穿了一身嬌貴的綠色錦衣,頭上環翠琳琅滿目,遠遠看著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柳流蘇說話時,眼睛用力地盯著虞清雅手上寬寸餘的金臂環,另有衣服上一看就不便宜的繡花。柳流蘇眼睛轉了轉,內心戀慕又可惜,這身衣服美則美矣,但是虞清雅卻穿不出氣場,反而將衣服顯得老氣又暗沉。柳流蘇悄悄可惜,她忍不住想,如果衣服上麵的人換成她,必不會如此。
李氏有點難堪,替本身找補道:“六娘還冇有出嫁,女兒家穿的素淨些是應當的。四娘就不一樣了,她身在皇家,便是想素也素不起來,畢竟皇家的儀製擺在這裡,隨便拿出兩件就夠貴重了。”
白芷白芨兩人悄悄互換了一個眼神,毫不粉飾眼底的笑意。李氏和虞清雅可真把本身當回事,她們哪值得六蜜斯特地換一身衣服,想得倒美。
“四姐多心了。”虞清嘉眼角都懶得瞟她,說,“用不著。”
過了一會,門廳彆傳來丫環的聲音:“六蜜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