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之隱_第4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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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擠了些藥膏在手裡,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後謹慎地探出來。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如何了,痛嗎?”

不等她開口,白潛就懶腰抱起她,輕鬆地摟到懷裡。

“杜彆不是那種人。”

禾藍沉默了。

……

“不要!”禾藍滿臉燥紅地拉住她,“不關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嬤嬤彆說他了。”

因為內心想著杜洋的事情,偶然也會開口扣問白潛。他好脾氣地陪她談天,卻隻是和她打太極,如何都不奉告她。冇有體例,禾藍固然很不肯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彆。

禾藍聽出白潛的聲音,昂首一看,公然是白潛淺笑著的臉,晨光中俊美地就像神祇一樣,慘白的肌膚,精美到了頂點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裡扯破開的朝霞一樣濃豔而娟秀。隻是,現在她看到這張臉就想打他。弄得她這麼難受,還害得她這麼丟臉!

白潛的精力很暢旺,這麼多年的曆練,在刀鋒上行走,他能夠幾天幾夜不睡覺,做個一天一夜當然不是甚麼難事了。苦的是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上麵都紅腫了,兩片花瓣都被他弄得變了形。她伸開雙腿看了看,顧不得吃早餐,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絕頂的仆人室,紅著臉向嬤嬤借藥膏。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但是,白潛彷彿很喜好她如許,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如許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上麵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禾藍還冇開口,就被他緊緊抱進懷裡。這個淩晨,他就想這麼抱著她。

她隻曉得戰役還在持續。

手指在內裡漸漸滑動幾下,帶出了她的一些分泌液,藥膏抹遍了她內裡的每一個角落,體內才垂垂被一種清冷代替。

戰役比禾藍設想中來得還要快。

白潛聽到,昂首看著她,“真的嗎?”

杜彆動了動嘴唇,“小藍……”

當年,他和他的父母一起接下圍殲金三角毒梟的任務時,曾經信誓旦旦地包管會竭儘儘力,鞠躬儘瘁。過不了多久,卻在背後倒打一耙,和彆人一起同謀,出售了她的父母。她還記得母親臨死前,為了庇護她才被對方的殺手砍中了關鍵,最後把她推入隧道裡,她才得以逃生。和父母同去的火伴,也一一慘死在她麵前,那一晚,她在烏黑的隧道岩洞裡蜿蜒匍匐,磕碰地手心腳背都是血。

禾藍在門口站了好久,終究鼓起勇氣走了出來。

“你那裡受傷了?”他作勢要解開她的衣衿。

“彆!”禾藍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兒。”

“看夠了冇有?”白潛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撥了撥禾藍的嘴唇。

禾藍不清楚此中的原委,也不想去細究,她體貼的隻要杜洋的存亡。

像這類亂世,向來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杜彆的身影消逝好久,禾藍還不敢從他懷裡昂首。

這是個偏僻的彆院,為了製止被人打攪,白潛用心挑了這個處所,還讓人守在覈心。

白潛施施然起了身,一點也冇有狡計被戳穿的難堪,“他們父子也作歹多年,這叫天理循環,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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