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蕭不解,莫非門派之道不就是武林之道麼?
“馮昭然?”崇三聞言,拳頭緊捏,彷彿是想要將馮昭然生吞活剝了普通。
“《江湖九州錄》上倒有記錄,傳聞在江湖武林上,曾呈現了四毒四怪,都是一眾豪傑豪傑談之色變的存在,隻是三十年前的一場武林劇變後,跟著南嶽劍派的式微,這四毒四怪就消逝匿跡了。”墨客聽到四毒四怪,想起了在《江湖九州錄》上的記錄。
“四怪之一的南嶽,就是傳說中的南嶽劍派,當時候,南嶽劍派,但是盛極一時的門派,曾有江湖傳言,南嶽一出,少林武當也得退避三舍,可想而知那南嶽劍派到底有多強大,但是那南嶽劍派卻始終隻要兩人,一名掌門,一名弟子。”墨客似是對南嶽劍派甚是體味。
“老前輩多禮了,小子自在渙散慣了,再說我現在但是戴罪之身,被貶徐字營,有幸健壯崇副將才得以走出西北蠻荒之地,如將來有幸前去百歲山,還望老前輩賞兩杯水酒。”嶽蕭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子了,兩年的朝堂經曆,讓這個童心未泯的小子學會了很多,比如現在,直言回絕了範溪柳的拉攏。
“爺爺說,範老前輩您對門派的道義倒是能分得清,但是江湖的道義卻分的稀裡胡塗,至於爺爺所說的江湖武林道義,我也不清楚,不過剛纔您問我出自何人門下,如若我並非王謝以後,豈不是寒了心。”成蘭緩緩道來。聽的世人恍然大悟,彷彿是有點事理。
世人隻聞成蘭所言,均是不解。
範溪柳一人正東而坐,崇三與衰弱的嶽蕭麵對範溪柳而坐,小蟲子與墨客坐於範溪柳左手側,範溪柳右手側的則是成蘭與江燕蝶。
“對,不過在三十年前的那場正魔比武中,魔教毀滅,正道之士毀傷殆儘,南嶽劍派自此銷聲匿跡,有人說是被魔教奸人所除,也有人說南嶽劍派看不慣武林腥風血雨,遂隱居深山,自此不出世,更有傳言說是南嶽劍派兩人在江湖中難尋敵手,出海尋求更高的武道去了,各種說法,分辯不一。”範溪柳明顯是三十年前切身參與了那場正魔大戰的人物,明顯比起書上所敘更加詳細。
“那敢問女人,何為江湖之道?何又為武林之道?”範溪柳不解的問道。
“在我兩與馮昭然比武時,步兄弟身中之毒發作,我也是真氣尚未完整規複,搏命之下,纔將步兄弟帶到天柱山腳下,到了天柱山後,馮昭然似是有所顧忌,便放棄了追逐。”
“倒是老頭子胡塗了,讓嶽狀元見笑了。”範溪柳見嶽蕭並偶然前去百歲山,遂去了那份拉龍之心。
“麵色發黑,這已經是毒氣攻心的症狀啊,這可如何是好?”範溪柳見到步留冥麵色發黑,眉頭緊皺。
世人均不解為何範溪柳會這般火大,隻是一個散仙,固然散仙乃是天下奇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