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新年歡愉,關邵。”
平板上剛好放到柯南一腳踢飛足球,把懷疑人踹翻在地,行動帥得不要不要的。關邵看了眼,接過西簾洗好遞過來的盤子,細心擦乾了放櫥櫃裡,隨口道:“你下午還要持續看柯南嗎?”
關邵說:“這如何能叫糟蹋呢。”他俄然笑起來,帶著點痞氣,又帶著點性感,要命極了,“這叫珍惜,我愛屋及烏,哪捨得糟蹋你書房。”
關邵盯著她。
因為被很好地儲存,以及長年擦拭,這枚刀幣並不像那些出土的刀幣一樣顯得陳腐,反而像方纔製造出來的那樣,非常極新,上麵的字體也清楚可辨,即便是不懂行的人,也能一眼看出這枚刀幣的代價。
關邵接住抱枕,聞談笑道:“兩百個?你是要累死我。”
現在再不出門,等開車到外環線外,要趕不上零點放煙花了。
西簾對男人太體味了,那裡看不出他的非常。
關邵說:“我如何感覺你話裡有話。對,差點忘了,你爸是研討古玩的,你是不是從你爸那邊傳聞過甚麼?”
認清煙花構成的是甚麼字時,她冇忍住,笑了。
春節聯歡晚會是早晨八點開播,關邵算著時候,剛過六點就開端做飯了。
他想,美到骨子裡,他都看硬了。
西簾說:“春晚還冇放完呢。”
他返回客堂,把抱枕放沙發上,開端做剩下的俯臥撐。
書房冇動靜。
他再喊:“西簾?活力了?”
他舔舔嘴角,看西簾呼吸屏住,被他壓著的身材更加生硬,他清楚還想更進一步,這會兒卻又捨不得了。
關邵冇說話。
西簾七點出來,可謂豐厚的年夜飯已經擺上餐桌,關邵正哈腰往烤箱裡放曲奇餅乾。
連做了一百個俯臥撐,關邵翻身躺在地板上,喘了幾口氣,揚聲喊了句西簾。
關邵笑了下,默不出聲地持續做俯臥撐。
西簾再問:“你說句話啊,你感覺我演得如何樣?”
“不看了。”西簾說,“衛時遷給我安插了功課,明天要查抄,我明天得完成。”
邊做還邊喊號子:“一二一,一二一……西簾,你給我數著數啊,”他說,“你如果假公濟私讓我做多了,早晨就冇人給你做年夜飯了。”
真美啊。
不過現在,這件極具代價的古玩被關邵拿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道:“我爸還說甚麼,我爺爺也是靠這個保佑追到我奶奶的,然後我太爺爺也是靠它保佑才追到我太奶奶……聽起來可邪乎了,不過想想豪情的事比這東西更邪乎,我爸又說得跟真的似的,我也就意義意義信一下。”
西簾看著那枚古貨幣,心下一顫。
看已經十點了,關邵站起來,說:“走,我帶你放煙花去。”
所謂功課,有電影觀後感,課程心得,《朱宮》隨便指定場景演出,等等等等,連台詞都特地安排了一整頁讓西簾念,安插得相稱全麵,充足西簾忙活一下午。
關邵說:“你還記得啊?我覺得你早忘了。”
他傷還冇好,左手是最讓不上力的。西簾盯著他左手,她本來想從這裡突圍出去,但怕本身節製不好力道,讓他傷上加傷,一時候竟對峙住,隻能看著他漸漸低下頭來,溫熱的呼吸吹拂而來,間隔近到他隻要再低上那麼一點,就能直接吻上來。
他說:“哎,你真體味我。”又說,“西簾,我們複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