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夢境一模一樣的場景讓官梧驀地復甦了一下。
鬱澤:“……”
在送官梧回房的途中,鬱澤犯了難。
門口的江靈兒和床上的官梧麵麵相覷。
而那人也恰是鬱澤。
剛纔官梧的控告他是聽到了的,實在這些傳言他也早有耳聞,卻並不是他傳出去的。
官梧嚇得驚叫一聲,扭頭就往床下逃,卻被鬱澤抓住腳踝拖了返來,壓在了身下。
鬱澤乃至帶著些歹意地想著,他要讓官梧也嚐嚐被人叛變的滋味,向他報歉,要求他的諒解,然後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再也不敢生異心。
他狠狠推了鬱澤一下,成果對方一動不動,本身卻差點摔了個仰倒。
可垂垂地,鬱澤倒是嚴峻起來,兩人現在的氣力看上去是不相高低,可丹藥的效力隻要四個時候,如果等效力消逝,他的身材又變得衰弱,便隻能是死路一條!
鬱澤:“?”
當然,那件事的禍首禍首他也斷不會健忘的!
鬱澤:“……”
明顯是他被叛變,明顯是官梧做了錯事,現在卻在他麵前裝無辜,除了白日見麵時的一句“對不起”,其他甚麼也冇有,現在還避他如蛇蠍,這無疑是在鬱澤本來就燃燒著的心頭火上加了一大勺油!
他有些光榮本身是神水宮步隊中獨一的男性,如果與彆人合住,那還真是有些小費事了。
官梧瞪大了眼睛。
他一月火線才進入合眠期,二十出頭的合眠期靈脩,這在玄流大陸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績,通衢上的超一流宗派中,最強大的莫屬露音寺主持,也不過化嬰期中期。
鬱澤從手環裡取出了一枚丹藥,服了下去。
當年被刺破納陽泉,墮入無儘深淵,在魔域九死平生的時候,又有誰來安撫過他?
如何回事?
哈!現在連碰都不能碰了嗎?是因為把他推下深淵而心虛嗎?
可他偏要碰!
鬱澤伸手撫過官梧的臉頰。
隻是官梧他……
“啊?哦!”江靈兒回了神,“天顯劍宗的宗主嶽嶺,他死了!”
“你們……你們!”江靈兒看看這個,又看看阿誰,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能設想官梧當時的難過,可他又何嘗不難過?
鬱澤恐怕再從這張嘴裡聽到甚麼本身不想聽的,二話不說,低頭吻了下去,他感覺本身需方法受的資訊,也就僅限於之前的那一句“我那麼喜好你”了,其他的都是浮雲!
房中有人!
他抬起家,黑著臉看向本身的肚子。
尾巴尖猛地豎了一下,撅著屁股迷含混糊地跪坐了起來。
黑夜中,鬱澤抱著官梧飛速往堆棧掠去。
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那麼稚嫩,那麼純真,估計冇有人會信賴,如許一個標緻的少年,會做出那麼讓人寒心的事情。
官梧的尾巴掙了掙,從鬱澤的魔爪中擺脫了出來,他本身捏住本身的尾巴,捋了捋翹起來的毛毛。
官梧猝不及防轉頭,一腦瓜子磕在對方的下巴上,疼得直掉眼淚。
*
鬱澤追了兩步,驀地想起房內另有一個官梧,咬咬牙,停了下來。
鬱澤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以免吵醒堆棧的其彆人。
官梧刹時驚醒,眼睛也猛地展開了,不成置信地看向一邊。
他抽泣著哭訴:“鬱澤,你為甚麼要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