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澤明顯也顧忌到了官梧的身材狀況,行動頓了頓,便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官梧到是冇想過本身目前想對鬱澤做的事情也是人獸。
身邊的鬱澤彷彿還在熟睡中,一點復甦的跡象都冇有。官梧靠近他,在他臉上悄悄蹭了蹭,對方也毫無反應。
鬱澤的手指在內裡勾了勾,卻涓滴不見有濁液流出來,忍不住皺起了眉。
鬱澤抱著他的手緊了緊,撤去二人的衣服,抬步下了水。
……不管了!擺佈他現在難受的要命,再說鬱澤之前也冇少占他便宜,現在換做他主動打擊一下又如何了,反正鬱澤也不能推倒他來小我獸吧?
但是下一秒,上麵那根就被握住了。
官梧這個動機剛冒出來,那人就一鞭揮下,重重地落在了鬱澤身上,帶出一片血花。
……啊!
不知過了多久,饒是在夢境中,官梧都感覺本身後背的衣服被盜汗浸濕。
第二鞭落下,穿透了官梧透明的身材,還是落在了鬱澤的身上,和方纔那一鞭相映交叉。
該死的預言夢,就不能一次性把情節放清楚嗎!藏一半漏一半,差評啊!
“這是發情了?”鬱澤打量著大貓的神態,一手持續行動著,一手則在他柔嫩的腹部一下又一下地揉著。
官梧恍然大悟,本來鬱澤覺得他哭是因為悔怨被他睡了?
官梧驀地從夢中驚醒。
腦海中儘是方纔夢中鬱澤血流成河的模樣,連帶著對鬱澤的觸碰也感覺可駭得要命。
大貓的身材一僵,幾近是刹時變臉,又在鬱澤臉上舔了一口,尾巴奉迎地搖了搖。
寢室的前麵是一個很大的澡堂,官梧規複影象之前冇少被鬱澤按在內裡洗過澡,現下看到不由有些瑟縮。
大貓蠢蠢欲動。
官梧看過很多基佬文,天然也曉得鬱澤說的是實話,內心糾結了一番,還是忍著羞怯,放鬆了身材。
彷彿發覺到了官梧的目光,鬱澤皺了皺眉,死死地盯著他的方向。
莫非真的睡死疇昔了?
氛圍中的血腥氣愈發濃烈了,官梧站在原地隻感覺渾身發麻。那人身上血汙遍及,不曉得已經被囚禁了多久,也不曉得被用過了多少次科罰,是不是還活著。
官梧看著他走出房間,讓侍女籌辦一些熱水,而後又返身坐回了床上。
官梧腿軟得短長,站都有些站不住,雙臂摟著鬱澤的脖子,兩小我的胸膛緊緊貼著。
官梧淚流滿麵的狀況嚇了他一大跳,忙問:“如何了?”
那鞭子上竟還是帶著倒刺的!
鬱澤應了一聲,而後順手扯過一件衣服,就朝官梧頭上蓋了下來。
既然官梧冇有回絕他做到最後,今後就彆想再逃離他的身邊。
官梧有些絕望,打都打完了,莫非這個夢就要如許結束了?他忍了這麼久,還是不能看到那小我的模樣,也冇法讓鬱澤防備嗎?
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鬱澤身上,官梧整顆心彷彿不竭地被人捏扁搓圓,無才氣為,卻不敢等閒地讓本身復甦過來,他必然要看清那小我的臉!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長相被諱飾在了暗影中看不逼真,隻見他抬手一揮,之前開鎖進入的那人點了點頭,走到一旁,拿起了一根鞭子。
抬手一摸,滿頭的盜汗。
不一會兒,侍女返來拍門,說是熱水籌辦好了。
鬱澤藉著熱水,很等閒地就探入了一根手指,隨後便是第二根,漸漸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