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澤被吵醒,皺著眉看向官梧。
官梧心疼得要死。
腦海中儘是方纔夢中鬱澤血流成河的模樣,連帶著對鬱澤的觸碰也感覺可駭得要命。
被折騰了一整夜的小腰痠疼得短長,鬱澤剛纔行動太大,官梧感覺本身的確就是被揍了一拳。不但如此,他滿身高低都像被甚麼東西碾過一樣,估計要不是本身是神獸,就憑鬱澤這個魔族的精力,早就被壓榨得連渣渣都不剩了。
官梧驚呼一聲,立馬漲紅了臉。
“甚麼?”官梧還在羞怯中,冇能瞭解。
為甚麼是鬱澤?如何會是他?他不是號稱魔域第一妙手,是千年以來最年青的魔尊嗎!如何會被人囚禁在此,還傷得這麼重!
*
一口鮮血猛地噴出,又從官梧的身後濺到了他麵前的地上。
……啊!
該死的預言夢,就不能一次性把情節放清楚嗎!藏一半漏一半,差評啊!
既然官梧冇有回絕他做到最後,今後就彆想再逃離他的身邊。
官梧愣了愣,下一秒,瞳孔猛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