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寧久冇好氣隧道。
寧久:“……”
鬱澤控告地看著官梧。
鬱澤伸手在官梧腰上的軟肉一按,官梧一個顫抖,被鬱澤從寧久身上扒了下來。
若不是如許,估計鬱澤還要再把五峰都打一遍,才氣找到寧久了。
隻見官梧變回了人形,四肢緊緊地纏在寧久的身上,像個樹袋熊一樣。
彷彿並不是因為架空他們之間的乾係。
下一秒卻覺到手中一重,而寧久也感覺身上一沉。
這是寧久已經把櫃子裡的一遝書冊搬了出來,一轉頭就見到官梧正踩在窗台上,有一下冇一下地戳著籠子,內裡的金絲雀被嚇得到處亂撲騰。
“明天吧,”鬱澤的表情好轉了一些,他摸了一下官梧的額頭,“你發熱了,先歇息一個早晨再說吧。”
終究在持續做了四天惡夢以後,官梧不可了。
寧久的房間和十多年前一樣,完整冇有變,窗台上還還是放著很多花花草草,窗欞頂上還掛著一隻鳥籠子,內裡的金絲雀見到人來,還“啾啾”了兩聲。
官梧聽到了寧久的聲音,刺溜兒一下就從鬱澤的懷裡跳了出來,緩慢地順著寧久的褲子爬到了他的肚子上。
“把穩,彆弄傷了他!”寧久嚴峻道,下認識也去抓小貓。
夢中還是是鬱澤被阿誰男人折磨的場景。
鬱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俄然問道:“小五,你是不是夢到甚麼不好的東西了。”
鬱澤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伸手把小貓抱了下來。
回想起官梧之前幾天慘白的神采,鬱澤本來還覺得是縱慾過分的原因,現在看來彷彿並不是。細心想來,官梧麵對他時有些躲閃的眼神,那並不是害臊,而是模糊的驚駭。
官梧捂著腰,怒瞪鬱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