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認罪,你另有何話可說?”
夏邑聽了夏未央的話倒是當即明白了她指的是甚麼,當即打斷夏未央的話,“皇上,謀逆之事既已本相明白,便無需在朝上再說。畢竟,家醜不成傳揚。”
嗬,夏未央嘴角一抹嘲笑。
“你!邑兒?”定遠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分不清夏未央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有其他甚麼目標。
“你!”夏扈氣憤,卻毫無體例。
“臣......聽皇上的。”眼下還能如何,定遠侯苦笑,這是邑兒呈上去的,邑兒從不做無掌控之事,此事十有*是真的。但是,央兒怎會如此做?他想不通。
此事本來隻要死咬著不承認,縱使證據確實,皇上顧忌著大局也會大事化小,現下這蠢貨這番行動便等因而認了罪,本身作死便算了,還將她也扳連了,當真是蠢貨!
“蠢貨。”夏未央神采一變,心中暗罵,眼中直冒火。
“好了!”夏未央還要說甚麼,就聽封嵐將她打斷。“靜妃方纔所言莫非是承認了你的罪過?”
夏未央愣了一下,倒是笑出來聲,也笑出來眼淚“倒是我的錯,怪女兒話未說完。定遠軍出征當夜,我去皇上寢宮看望,瞧見......”她看了眼站在定遠侯身後的夏邑,眼神中儘是暴虐,“瞧見我的好大哥在皇上床上,與皇上行那*之事。”
“皇上真要臣妾說?”夏未央麵上驚奇,本覺得這件事是要大事化小了,但皇上這個模樣莫非就不怕她將那事說出來?還是有恃無恐,不以為定遠侯他們會信?
封嵐話還未說完就聽噗通一聲響,定遠侯庶子夏扈跪在太和殿上口中就開端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