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哥,這個主張如何?”丁長林笑著問幾位老哥們。
說到這裡,我對不住老柴,趙哥,局裡逢年過節,必然不要少了老柴的一份,等我經濟狀況好一點後,看看能不能幫幫老柴家裡,現在,不瞞幾位老哥,我但是真窮啊,這離一次婚,傷筋動骨,統統又得重頭開端。
丁長林猛地把一杯酒乾掉了,重新回到了坐位上,他此時好想給文思語打電話,但是酒宴還在持續,並且達到了岑嶺之際,他的話一落,吳清海和夏立新都要給他敬酒,一來為丁長林的設想喝采,二來也被丁長林和趙一達的開闊打動,再加上酒精的感化,大師興趣都起來了。
丁長林的話一落,趙一達第一個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道:“丁兄弟,這杯酒,我乾,為你的設想佩服而乾,你隨便啊,此次你必然要隨便,你連乾了幾杯啦,不能再乾,不然我這個辦公室主任算是白當的了,照顧個帶領都照顧不好。”
趙一達的話一落,吳清海也說話了,他看著丁長林說道:“小丁兄弟,到底是年青人啊,有腦筋,太有腦筋了,我們博物館如果運營好了,收益還是不錯的,我們的鎮館之寶可都是天下性的文物,每年來這裡觀光的老外人數可很多,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可惜局裡這些年固然設立了購票區,也不曉得這些錢都乾嗎去了,這一塊,老崔就是不肯讓我們博物館自已來訂價,自已來運營。
老哥在這裡發誓,我餘下的光陰,如果叛變了丁長林兄弟,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咽死!”趙一達是衝動了,越說越壓不住自已。
來,趙哥,敬你,我能瞭解,當初梁市長一出事,大師都躲著我,不怪你,不過,今後呢,對年青人不幫能夠,千萬彆踩,因為你不曉得他們哪一天會重新逆襲而起。
我清楚自已不是甚麼好鳥,看人下菜,是我最特長的戲,不然我在辦公室主任這個位置上也坐不住,兄弟,我最對不住的人是你啊,你被貶到文物局時,我對你是各式欺負,還建議崔金山把你發配到馮道墓守陵去了,差點害你丟掉了性命,兄弟,常常想到這個,我就罵自已不是人,我都如許對待過你,可你不計前嫌地待著我這個老哥,民氣都是肉做的,哪有捂不熱的呢?
“來,來來,共同喝一杯吧。”丁長林發起,四個老爺們又共同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