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處的熱流一股股向下會聚,我想推開他,手卻變得軟軟的,“寧鬆濤,你,你地痞,話還冇說清楚呢……”
“小麥,承諾我,隻要有一點傷害都不要去嘗試~你有事~我冇法接受~,我們另有,佳曦……”他喘氣著在我耳邊低語,猖獗的撞擊彷彿已經靠近極致。
我發不出聲音,隻能瞪大眼睛,近間隔與他對視著,他的眸中冷凝正在被熱烈熔化,他再也冇法保持方纔嚴厲,而是越吻越用力,深深吸吮著我的舌,帶著些宣泄的意味。
溫馨的房間中響起他的感喟,粗重而悠長。我狠下心閉著眼睛不看他,又過了一會兒,便感遭到他挨著我躺了下來,身子緊緊貼著我。額頭與我相抵,呼吸有些短促。
“如何?心疼了?”寧鬆濤覆在我身邊輕問,雙唇也不曉得是不是用心的不斷掃過我的耳廓,濕熱的氣味拂過,吹得我心神一晃,幾乎失神。
寧鬆濤被我哭得有些氣極廢弛了,又不敢再衝我發脾氣,乾脆持續給我塗藥膏,我看不到屁屁上的傷,但是偷偷看他的眼睛,內裡儘是煩惱與心疼,他謹慎地把藥在我屁屁上揉開。然後把被他撕碎的小內扯到一邊,能夠看我如許晾著有些難堪,又扯過一邊的被單幫我遮住。
臉頰上傳來粗糲的觸感。他的指腹在我臉上緩緩劃過,抹去我的淚滴,小聲感喟著,“太倔……”然後冇等我做出任何迴應,溫熱的唇便貼了上來。
聲音沙啞的搔過我的心,我的心頭在微微的顫抖,彷彿有熱熱的感受流出,少時某種熾熱的觸感悄悄蹭過我床單下光溜溜的小屁屁,“下次,彆這麼倔了,不然,就不是打屁屁了……”
但他的擔憂我曉得,就目前而言,我不消進皇城假日或許就有機遇幫陸一鳴破案。所他的要求我冇躊躇不承諾了。我天然不會在冇掌控的環境下,以身犯險。
他不開品還好,他如許一開口,我的勉強更是逆流成河,乾脆咧著嘴哭得毫無形象。
我曉得那很凶惡,但是那是最快最便利的拿到他們販毒證據的處所。如果我能讓他們信賴,勝利成為他們的一員,案子必定迎刃而解了。
入眼便是一片血紅,他的胳膊上方纔被我劃傷的傷口還在滲血,床單上,我的雙手,到處都是。我趕緊推開他,“你變態啊?”
他這底子就是赤裸裸的瞧不起我!
我心中一驚,顧不得被他咬著舌頭,展開眼睛,猛地低頭,舌尖彷彿被咬破了也冇顧上。
“你,老地痞……”我不知該如何表達現在的表情,咬著牙接受著他的衝撞,低聲謾罵著。
已經到了這類時記得,我天然不能再裝睡閉眼不睬,隻能展開眼睛,第一反應是伸手想把他推開。可他已經嚐到了唇的甘美,天然不肯等閒罷休,一隻大手便抓住了我的兩隻小手,鹵莽地將我兩隻手都背到前麵,迫使搬過著胸跟他貼得更近,他的吻更加肆無顧忌。
寧鬆濤卻掐著我的下巴,不答應我彆開首,“小麥,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我在他身下的顛波中已經亂作一團,他說的話,我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可我的大腦冇法作出判定,冇法作出迴應,我能哭泣著點頭,任他予取予求。
說完也不管他的迴應,跳起家取了酒晶棉和創口貼幫他措置傷口。冇想到剛纔大怒下的肆意妄為,會把他傷得那麼的重,那道傷口又深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