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並歡愉著,像是奮力飛向雲端,我不竭向上儘力,他的力量則源源不竭地托舉著我,向著慾望的最岑嶺衝刺,向著歡愉的顛峰衝刺。
他稠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我嚇得趕緊收回擊,覺得他就要醒了,還好,他隻是感喟了一聲,便又一動不動了,我僵了一會兒,又大著膽量去碰他的睫毛,比我的睫毛硬多了,刺上指尖有些癢。
寧鬆濤一臉滿足,笑得非常對勁,並冇有讓我持續,而是終究鬆口,雙手緊箍在我的腰間,狠狠向我頂去。
我剛想抗議,他齒間便加些力道,我曉得這是他的威脅,緊緊咬著下唇,臉像發熱一樣,按著他的要求悄悄閒逛腰肢。
固然前次用了藥,我的身材也被弄的非常敏感,卻遠不如此時如許刺激。我在想這是否就是,真正的心靈相和時,才氣答到的感受。
太深了,這類感受彆說動,就算一動不動,我都感受要被刺穿了。可身材被他壓著,又底子拉不開一點間隔,這類負間隔的密切無間真的很無語,“疼~”
我閉上了眼睛,墮入本身的夢裡,當然不會聽到他任何的迴應。我曉得,他也不會給我任何的迴應。
這姿式真的很痛苦,我的腰幾近扭了半個圈,而上麵更是痛得一點裂縫都冇有。可我又不敢鬆嘴,半晌,聽著門口傳來腳步聲,思安下樓去了,我才鬆了口氣,想要分開他的唇,卻冇了機遇。
這一次,我才真的明白,之前的寧鬆濤到底有多啞忍。
“小麥,你如何了?”門口傳來思安的拍門聲。
“本身動。”他咬著我的下唇,壞壞道。
濃濃的眉蹙起時,會讓人有些怕,可此時卻溫和的伸展著,眉心有一道淡淡的印跡,常日裡他太喜好皺眉了,我悄悄點上他的眉頭,謹慎的細細的揉著。
他承認了嗎?他愛上了我的身材,還是我?
“早餐應當籌辦好了~”我話音未落,他的手已經從身下扣住了我。
我謹慎地側目,寧鬆濤還埋首在我身後沉甜睡著,我第一次這麼近間隔地看著他的臉。
我的腦筋是各種混亂的設法,但是我並不想去梳理,我隻想放縱本身依偎在他身邊,他的堅固與滾燙讓我向來冇有像現在一樣滿足,暖和,並有安然感。
“哦!”思安哦了一聲,彷彿在門口沉吟甚麼。
我把手探進水裡,肯定了一下,我的腰還在,冇有折,隻是冇有知覺了。
寧鬆濤一邊叨唸著,我不該碰你,一邊飛速帶著我的攀上顛峰,模糊間,我彷彿聽到跟著噴薄而出的慾念,他降落的感喟著,但是我忍不住……
我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地叫道,“寧叔叔,早上好!”
寧鬆濤清了清嗓子,看模樣就要開口,我大驚失容,趕緊去捂他的嘴,他卻搖擺著腦袋不讓我捂住。我急了,顧不得他還在我體內,扭著身子吻住了他,瞪大眼睛,舌頭緊緊壓著他的。
笑意敏捷在他臉上凝起,他彷彿表情非常愉悅,直接將我壓住,挺身而入。
“呀~”我又驚又痛,冇忍住尖叫出聲。
吝嗇的男人,竟然還記得當時候的愁,我正想抗議,他又像想起甚麼一樣,“對了,還敢咬我?!”
淩晨,我展開眼睛,第一次笑著醒來,冇有惡夢,冇有血肉,隻要一具讓我安穩的身材。
我嚇得摒住呼吸,連手也忘了收回,保到指尖被他的舌裹住吮吸,我纔像被燙到一樣罷手,可惜,他已經更快的握住我的手腕,邪魅的眼神掃過我的臉,逗留在亮晶晶的指尖,然後極快的舔過,拉出晶瑩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