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嵐眯起眼,“記著你說的話,不然……”
燕殊嵐看他醒了,特長背觸了下額頭,口氣略有些嫌棄,“你發熱了。”
林紫棠把竹管交到方鈺手中,“你幫我拿著,我先把他弄死再說。”說著,他取出佩劍,朝地上躺著燕殊嵐走去,劍刃抽出,與劍鞘摩擦收回哧溜的聲響,在沉寂的夜裡非常刺耳。
與此同時,方鈺的腦袋就到了燕殊嵐的褲腰帶上,頭頂上響起後者降落隱怒的嗓音,“一日不乾你,就上房揭瓦!”
燕殊嵐亦有所感,卻冇有轉頭,他第一時候要把方鈺拉入懷裡。
現在隻要殺了鬼將,把鍋甩給林紫棠,他便能夠假借為鬼將報仇,要求刺殺梁國太子的來由與梁國太子見麵!到時候把兵符一交,萬事大吉!
燕殊嵐把棒棒糖硬往他嘴裡更深處塞了一下,喟歎道:“餓了?頓時就給你。”說時遲當時快,棒棒糖包裹的糖液一下賤出來,餵了方鈺一嘴。
他不是冇有思疑過,每次聽方鈺的聲音就跟中了魅藥一樣,底子把持不住,當時候乃至健忘了思慮,健忘了統統,隻想沉湎在對方帶給他的歡愉中,乃至連存亡都置之度外,燕殊嵐清楚的曉得,如果方鈺要殺他,他恐怕也甘之如飴吧?
眼看棒棒糖的龐大程度,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方鈺化被動為主動,不再掙紮,雙手捧著漸漸舔,剛開端有些乾,厥後化了點兒糖水就好了,扣住他後腦的力度變小,五指悄悄穿過髮絲按摩著方鈺的頭皮,他不由有些舒暢地眯起眼。
燕殊嵐悶哼了一聲,慘白的臉卻詭異的紅潤起來,“我的心臟跟彆人的位置不一樣。”
燕殊嵐頓了一下,低喝,“都給我轉疇昔!滾!”
等燕殊嵐的手指玩夠了從他嘴巴裡退出去,方鈺才說:“實在我要說……”
莫非,就這麼栽了?
燕殊嵐看了動手中的小刀,有一刹時被拆穿的難堪。
絕望的是方鈺冇體例禁止燕殊嵐的打擊,從之前相處的經向來看,凡是在這類時候,方鈺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方都聽不見!乃至方鈺的聲音會變成催化劑讓他更加鎮靜,彷彿回到了原始社會,統統都還冇有退化,自在安閒展露本我獸|欲的時候!
方鈺想了想,嗯,就跟網遊裡殺boss一樣。
方鈺,“……”這類小受被乾了以後必然會發熱的劇情,他真的不想吐槽,就在這時,一名流兵端著一碗肉湯走了過來,“將軍,湯燉好了。”
方鈺腳上踩著一個玩意兒如何能感受不出來!
方鈺嗅到那股味道,膩得他一陣犯暈,他彆過臉把鼻子埋到燕殊嵐頸窩,“快拿走快拿走,我不喝。”
方鈺瞥了他一眼,指著他手中的竹管,“你那是甚麼?”
腦袋再次被摁下,嘴巴裡頓時被塞了一個龐大的棒棒糖!方鈺差點被嗆住,吃力兒地低咳著,卻擺脫不了,抓著他頭髮的手如鐵鉗普通,他隻能收回悶悶的聲音。
方鈺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冇事兒,哥們兒,這就是愛的感受,不曉得愛為何物的人總會患得患失,實在很普通。”
不端莊!
燕殊嵐頓了頓,看向他。
方鈺猜想,到了一個月,他們會主動被傳送走,任務冇有完成則視為任務失利,扣除積分!以是那天在聽到燕殊嵐和王副將的對話後,他一向很重視林紫棠,而林紫棠公然也冇孤負他的期盼,趁他跟燕殊嵐密切,後者最鬆弛的時候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