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愛我了,我還剩什麼_029 強迫的痛苦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親吻隻是一刹時的事,隨之而來的倒是發了狠的踐踏和磨礪,他把統統的肝火都堆積到了這一點,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孟靖謙冷哼,“就你那技術,也比不上那種女人。這錢不是因為昨晚那件事給你的,今後有甚麼事情來找我,不準再去那種處所跳舞。”

他這句話倒是讓歆月有些欣喜,“你情願帶我去看我孃舅?”

“好了!”歆月俄然出聲打斷他的話,退後一步垂眼道:“領帶打好了,你能夠走了。”

浴室裡的水聲俄然停止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後,便從浴室裡走出一個熟諳的身影。

這纔是她該有的模樣,昨晚阿誰妖嬈嬌媚的女人底子不是她。

昨晚她本來就隻穿戴抹胸,現下都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孟靖謙看的煩躁,直接將本身明天的襯衫扔給她。

這一場情事也不知停止了多久,直到顏歆月精疲力儘的時候,他才漸漸停下來。恍惚間,她隻記得他覆在她背上,嘲笑著說:“我奉告你顏歆月,我們之間向來就不是你說了算,你還冇資格說出結束的話。”

“你……”歆月眼睛都紅了,哽咽道:“你趁人之危!”

歆月倉猝拽起被子裹在胸前,孟靖謙見狀,諷刺的笑意更深了,“該看的三年前就看了,現在纔想起來諱飾,未免也有點太晚了。”

他是巧舌如簧的名狀師,死人都能被他說活了,在辯才論辯這方麵,歆月尾子不是他的敵手。

溫熱的氣味噴灑在耳邊,歆月跟著他的話也不自發的想到昨晚,他就像是一向不知倦怠的獸,一次又一次的打劫……

直到被他壓覆在床上的時候,顏歆月都在抵擋,她濃豔的煙燻妝早已被眼淚沖刷的亂七八糟,他趁機抹掉她的盛飾,撕掉生硬的假睫毛。

究竟上剛結婚的時候,歆月就偷偷地學過如何打領帶,溫莎結,四手結,平結,哪一種她都會打,胡想著有一天也能夠把本身的技術用在他阿誰不起眼的卻很精美的領帶上,但是到他們仳離那天,她都冇有機遇給他打一次領帶。

“讓熟人看到我孟靖謙的前妻竟然淪完工了舞女,我丟不起那小我。”

“我去,我去!”她忙不迭的點頭。

“你那身子又不是多值得人看,做都不曉得做了多少次,還裝甚麼純情。”

孟靖謙蹙眉,“你甚麼意義?”

她很清楚,孟靖謙就像一根紮在心上的刺,拔掉隻是痛一陣子,不拔就要痛一輩子。

她內裡隻套了他的白襯衫,從他的角度看疇昔,輕而易舉就能瞥見她瑩白的胸口,不由又想起了昨晚的歡愉,身材冇出處的就有些炎熱。

“我明天還要上庭,冇空在這裡跟你囉哩八嗦。”他穿上西裝外套,一邊清算衣領一邊道:“過些天我要去一趟第三監獄,你去不去?”

昏昏欲睡之際,她才漸漸明白過來,本來他隻是不能容忍彆人應戰他的權威罷了。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孟家二少,如何能讓一個女人來替他做決定。

她歡暢起來的時候,眉眼都像染上了星光,神采也紅潤了一些,孟靖謙內心有些對勁,他到底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曉得用如何的手腕才氣傷她,也曉得用甚麼體例能讓她一刹時高鼓起來。

孟靖謙也不想跟她計算,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紅票子遞給她,“這些錢你拿著。”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