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去給你泡茶。”杜年道。餘弦一聽忙站了起來,“我來吧,如何能讓您給我倒茶呢?”
“啊!”
楊豔察言觀色,頓時道,“徒弟你來得真巧,明天是我們店開業五週年,統統東西半價。”這就是用心棍騙餘弦是個內行了,天底下哪家古玩店有週年酬賓一說。
“唉,你啊,讓我說你甚麼好呢?多少錢買的?”
怪了?這讀心術如何時靈時不靈的?店裡這麼多東西都冇有呈現星星,現在如何又有了?不過以昨晚的經向來看,隻要有這個星星呈現,應當是個好東西,如許一想,餘弦便問,“剛纔買的四樣東西是送人的,恰好來了,我也想買一支歸去學學,這支筆多少錢?”
杜年的神情頓時變得很奇特,問,“這文房四寶你是在古玩城買的?”
楊豔笑道,“徒弟一看就是懂這行的,好東西就應當賣給你如許的人,我也不賺你錢,就當交個朋友,八千塊。”
接下來餘弦又挑了墨、紙和硯,按楊豔的先容,墨的宋朝的徽墨,紙是明朝的宣紙,硯是唐朝的箕形硯,一共花了一萬八千元。
餘弦笑笑,“杜爺爺,我第一次來,也不曉得你喜好甚麼,這也不是甚麼貴重東西,就一些寫字用的。”
餘弦指著阿誰麻袋問,“這內裡是甚麼東西?”
楊豔內心早樂開了花,難怪今早出門左眼跳呢,本來趕上個土老冒。
餘弦走到安排文房四寶的處所,拿起一支筆看了看,楊豔先容道,“徒弟你真有目光,這支筆是清朝的,你看這上麵另有款。”餘弦細看,上麵公然有“嘉慶年製”四個字。
杜年從裡屋謹慎翼翼地拿出一套茶具,正色說道,“這叫泡茶,不叫倒茶。這個我可不敢讓你來,我這東西貴重著呢,你要毛手毛腳地把它碰壞了,我哭都來不及。”邊說,邊諳練地把茶具一一擺到桌子上。
楊豔抬開端,這傢夥的確就是待宰的羔羊啊,不宰上一刀都對不起六合知己,當下不再客氣,說道,“徒弟你這麼實誠,我也不能賺你錢,這些筆是寄賣的,本來是要加點手續費的,現在手續費我也不要了,就按寄賣價給你,五百。”
餘弦一聽,忙把桌子上的禮品又重新包好,好多騰出點處所,這手一抬,卻暴露來本來在禮盒底部的一行字,杜年餘光一掃,俄然道,“停下。”
餘弦說,“我能看看嗎?”楊豔一揮手,“隨便挑,你買了這麼多東西,我送你幾支。”低頭持續包裝。
這類人最輕易被騙,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道,“要文房四寶,你來我們這裡算是來對了,這全部古玩城高低二層,就算我們這裡的東西最全最齊。 ”
看到餘弦,杜年很歡暢,再看到餘弦手裡提著的東西,脾氣爽快的他說道,“小夥子,來就來還帶甚麼東西,整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