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漸漸說，我去給你倒水。”喬以安折身走向飲水機，倒一杯水過來，遞到她麵前。

“我一向在你身邊啊，你冇發明罷了。你呀，靈魂都給阿誰李夢冉勾走了，哪會體貼我，一小我出來漫步，都不叫我。”喬以安半嗔半怒。

“我剛纔聽到你說甚麼‘要回也要到學期結束啊，哪能半途跑掉’，這是甚麼意義？你要走嗎？要分開光彩，分開我嗎？”喬以安抽出胳膊，握住她的肩，盯著她問，彷彿她臉上寫著奧妙似的。

開學典禮結束以後，講授教務各方麵的事情更嚴峻了，柳雲夕每天從早上展開眼睛到早晨回宿舍躺到床上，就一向在忙，忙些甚麼詳細也說不清，總之就是忙，整小我就像一個扭轉的陀螺，被一隻無形的鞭子在抽，那隻鞭子彷彿長著眼睛，專門盯著你，看你閒下來，就狠狠地抽過來，也不管抽的位置對不對，有無結果，總之就是要你轉起來，你不斷地轉，歡歡地轉，那隻鞭子才放心才結壯。它卻想不到，陀螺被它抽得到處亂轉，暈頭轉向最後不知到底該往哪轉了，乾脆你抽它一下它就轉一下，你往這邊抽它就往這邊轉，你往那邊抽，它就往那邊轉，依你就是。

柳雲夕嚴峻了。柳雲夕有些不會教書了。

“喬主任，你先放開，我漸漸跟你說。”她掙開他，往中間沙發坐下去。

“喬大主任，你覺得我在漫步嗎？你覺得我會有閒情漫步嗎？我不過跟夢冉打個電話訴抱怨，訴完苦就要回辦公室辦公了，一大堆的事情呢。哎，要不你幫我做？”她拖住他胳膊，仰著小臉，等他迴應。他在她臉頰親一口，說：“能夠啊，不過要等一下，你先答覆我一個題目。”

他倆剛分開，那王書敏就竄到韋舒麵前，一副打了雞血的模樣，興趣勃勃地問她：“誒，剛纔他們說甚麼？是不是吵起來了？”韋舒斜她一眼，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我如何曉得？我在改功課呢”，不再理她，丟下她在那又氣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