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冉,你真漂亮,真有胸懷。”柳雲夕由衷說道。
“我甚麼態度,你竟然問我?”柳雲夕放動手機,伸手出來撓她。
通往法雨寺的台階上,竟有很多虔誠叩拜的人,他們一招一式有模有樣,心無旁騖,全然不知身邊遊人如織,有人對他們指導群情呢。
坐在遊輪上,瞭望珞珈山酷似一尊大佛寧靜地仰躺在煙波浩渺的蓮花洋上,頭、頸、胸、腹、足均清楚可辨,還真是“海上大臥佛”呢。
這一看,夢冉驚得坐了起來。
“夢冉,你說得真好。”柳雲夕不管兩小我還*著身子,伸開雙臂擁抱著她,又歡樂又肉痛。
是啊,人生舞台上不免會有不測,劇情不會按你所願上演,一個好的演員必然是順著劇情調劑狀況演下去,而不是剛強地抱著原腳本倔強地演獨角戲。
“雲夕,你們快點。”李夢冉和俞維已經到了法雨寺門口,大聲號召她和毛翰江。
還冇進寺,就已經聞到濃濃的香火味了,讓人一下虔誠莊嚴起來。他們四小我各買了一把香,走進寺廟,一向上到最上麵的方丈殿,才焚香膜拜。
柳雲夕和毛翰江不急不慢地拾級而上,不時停下來吹吹風,拍拍照,觀觀景。
“……”冇有應對。
沉默一會,她驀地翻個身,麵朝柳雲夕,仰著頭:“你甚麼態度,承諾他?”
李夢冉身子往下一滑,進到被窩裡,再不說話。
“你真是冇知己,你媽白養你了。”柳雲夕捏一下她麵龐。
“現在去珞珈山吧,晚了冇船班了。”俞維走過來。
李夢冉“啪”一下關了電視,挪到她身邊,“這兩天毛校長是不是在向你剖明?”
登上珞珈山極目遠眺,南望白沙、朱家尖怪石嶙峋,北眺淡浮數山,乃為葫蘆島,西望普陀山,逶迤起伏,紫竹林、梵音洞、千步沙……儘收眼底。
不是嗎?從她伸手到縮手,夢冉紋絲不動,淡定地看著她,唇邊還漾著對勁的笑。
達到渡口時,剛好趕上最後一班船。
笑著笑著,麵前就閃現出喬以安撓她的景象。說也奇特,喬以安的容顏一呈現,她就溫馨了,不管夢冉如何使招,她都冇動靜了。
“雲夕,你曉得嗎?當年他棄我而去的時候,我的天下一下空了,我感覺餬口毫偶然義毫無興趣,滿心滿腦每分每秒都是他的影子,彷彿他就是我的全數,我的生命,他走了,我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第二天,他們早早就按之前擬好的線路解纜了。每一小我的狀況都很好,特彆是柳雲夕,跟換了小我似的,眉眼間的小愁悶一掃而光,一張小臉上的笑就充公過。
“嗯,他親口說的。”柳雲夕必定答覆。
“誰說不怕癢就是冇知己?把你知己拿出來給我看看。”李夢冉翻身坐起來,手一伸就到了她的胳肢窩。
柳雲夕冇體例,隻好昂首看著她,見她一臉嚴厲當真的模樣,笑了:“你擔憂甚麼,他已經仳離了。”
事情已經疇昔很多年了,柳雲夕冷不丁提起來,兩小我同時驚一跳。
李夢冉曉得,喬以安又突入了她的腦海,把她一顆心占得滿滿的了。
“對不起,夢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