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還冇換上晚會的衣服,身上穿的是本身的,但他的便服一貫引領潮流,是很多人都會仿照的打扮。此時,因為方纔彩排跳舞有些熱,那鬆鬆垮垮的外套翻開,暴露內裡的紅色背心,背心的領頭開得有些低,那古銅色的胸肌一大半都露了出來。
這會方纔結束,跳完舞的他出了點汗,一旁的經紀人遞過一條潔淨的毛巾。
江樾刹時就樂了,他伸手捏了捏表弟的圓臉:“我是這類人嗎?啊,何況就一首歌的時候,我如何欺負她?你這叫胳膊肘往外拐吧!”
那聲‘江樾教員’和腦海裡的‘江樾’重合在一起,她愣愣地昂首看去,視野剛好和門口處江樾打量她的目光撞上。
以是說這張臉他是熟諳的,隻是‘方梓默’這名字他不熟諳罷了。
有個帶著事情牌的事情職員跑了過來,離兩人一步開外,神采非常焦心腸叫了聲導演。
“梓默,你好。”因為第一次和她見麵,江樾收斂很多,笑容也暖和了很多。他看了看不知為何有些順從本身的方梓默,想了想,將本來籌算伸出和她握手的手收回,若無其事地笑著說:“我很喜好看你演的戲,也一向很想和你合作,但一向都冇有找到機遇,冇想到今晚竟然有幸能和你合唱一首歌。”
見江樾在楊姐的接待下走了出去,她從沙發上起家,站得筆筆挺直的,乾巴巴地打了聲號召:“江樾教員。”然後將本身的不知所措假裝成拒人於千裡以外。
經紀人江乾是他的遠房表弟,跟了他很多年,長得胖胖圓圓的非常敬愛,就像吉利物一樣,看著就想讓人欺負。因而江樾私底下常常欺負他,虧他脾氣好得很,向來冇有活力過。
“放心。”遠處傳來江導的聲音,“合作那麼多次,我甚麼時候少過你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