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春宮出來,愛卿走在前頭,景霆瑞跟在後邊,好半天都無話。
「是……爹爹。」愛卿低下了頭。
「本來如此。」愛卿明白了,他也想讓父皇多多伴隨爹爹,但是……這意味著又要與景霆瑞彆離了吧。
隻是相互都說不上話,便分開了。
現在的表情,如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加上內心正為爹爹的病情難受著,很想找瑞瑞訴說,愛卿的目光便一向追跟著景霆瑞。
「本來是該由朕去的,」煌夜解釋道,看著愛卿,「賑災是甲等大事,自古以來都由帝王主持,但朕實在放心不下你的爹爹,以是想找人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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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他入迷地看著雪花在指尖熔化成水珠時,景霆瑞拿過宮女手裡梅花圖的油紙傘,撐開在愛卿的頭頂。
可不是嘛?愛卿定睛一瞧,落在指頭上的,恰是一片小小的冰晶雪花,這場雪來得可真早!
這水患這麼大,連那座象鼻山都給吞了,必定不止奏摺上說的那樣,僅死傷百餘人這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