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愛卿才明白,這類不知何時緊緊繚繞心頭的激烈感情,就是……妒忌。
「您還不明白嗎?臣先前話裡的意義?」景霆瑞苗條又健壯的雙臂撐在愛卿的身材兩旁,那偉岸的身形將嬌小的身軀完整包抄。
愛卿的雙肩顫抖了一下,但是冇有抵當。**舌頭獨自掃進他的唇內時,那帶著激烈侵犯意味的行動,讓他的身子不由地今後瑟縮,但是一條胳膊很快地抱住他的脊背,讓他完整地枕在景霆瑞的懷裡,冇法再躲開。
「啊?燈……!」愛卿不由低頭,伸脫手想要去撿,景霆瑞卻攔住了他,一把將他攔腰抱起。
「朕也喜好瑞瑞……從好久之前……唔!」
之前和父皇搶瑞瑞,現在就跟宮女、跟兵部搶人,愛卿就不明白,景霆瑞明顯是他的人,為甚麼旁人總要奪他所好呢?
「那、那麼……」愛卿仍舊低著頭,小聲囁喏著,麵孔燙得不成思議,「你、你喜好朕嗎?」
「皇上?」發覺出愛卿的顫栗,景霆瑞更擁緊了懷裡的人,聲音裡透著擔憂和疑問,「您冇事吧?」
來,連龍袍上繡著的暗金快意紋飾都一目瞭然。
「嗤!」的一聲,景霆瑞非常利索地用腰間的火石,撲滅了禦案上的燭燈,四週一下子變得敞亮起
因為喜好,內心纔會感遭到妒忌和不安。
景霆瑞看著他麵紅耳赤,彷彿被罰靜坐的門生似的一動不動,就感覺好敬愛,有一種想要把他擁緊在懷裡的打動。
『本來我喜好瑞瑞……瑞瑞也喜好著我嗎?』愛卿垂下視線,稠密的睫毛因衝動而顫抖著,『以是瑞瑞才和我有著那樣的商定?這……能夠嗎?』
「咦?——咦咦咦!」終究明白過來的愛卿,豈止是臉紅,連話都說不清了,「朕、朕纔不是因為要和你那、阿誰……以是才屏退他們的!你休要胡說!」
「皇上,您的答覆呢?」
這類想要獨占景霆瑞,卻不曉得該如何做。想要瑞瑞隻看著本身,卻又感覺這類設法很無私很光榮,各種百般的表情如同亂麻糾結在一起,讓他很難過。
……因為景霆瑞的神情看起來好當真,這無疑是更加深了他的魅力。
「還、還好,又不是夏季。」愛卿感遭到本身的耳朵更熱了,坐在這個本該習覺得常的禦座中間,卻感覺很拘束,手和腳都不曉得如何放纔好。
「安、安寢?」被景霆瑞那熾熱的吐息弄得心慌意亂,愛卿還冇來得及深想安寢的意義,就被景霆瑞徑直抱進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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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的,去裡邊吧。」景霆瑞在愛卿紅透的耳邊嘶啞地說,「讓微臣服侍您安寢。」
「微臣不敢,微臣知錯了。」景霆瑞一邊報歉,一邊低頭吻上了愛卿的嘴唇。
認識到這一點的愛卿,不但啞然失聲,身材還在微微地顫栗。
「會冷嗎?您的衣服都沾上雨水了。」景霆瑞的大手蓋在了愛卿的頭上,和順地搓了搓。
但是,他還想要看到更多——更多愛卿敬愛的模樣。
才問出口,愛卿的麵孔就被捧起,一下子對視上那雙瞳人清澈又深黑的眸子,美得就像深夜的蒼穹,感受會被吸出來似的,那固執的凝睇,讓愛卿的心更慌亂了。
「那……阿誰安寢?」極小聲又迷惑地嘀咕,不知為何,愛卿心跳得更加短長了,他是很羞窘,可眼睛就是冇法從景霆瑞那清俊的臉龐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