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當真是隻能夠像一條死魚一樣老誠懇實的躺著,做不出任何的抵擋。
“啊……你弄了甚麼……你給我……弄了甚麼啊……啊啊……”
濃烈的血腥味在房間當中滿盈,秦若曦的視野卻變得恍惚。
疼,真的好疼。
“郡主殿下,這藥汁是有毒的,以是即便傷口癒合,你臉上的傷,也會日日疼痛。”
“並且,這藥汁另有特彆的服從。”
“放開……放開我……嗚嗚嗚……放開我嗚嗚嗚……”
“郡主殿下很喜好水牢是嗎?可這藥汁最怕碰水,隻要遇了水,便會瘙癢難耐!”
“放了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嗚嗚嗚……”
跟著兩根銀針的冇入,嶽陽郡主的胳膊竟是再也冇有半分力量,完整冇有體例再抬起來。
他何嘗不曉得,秦若曦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心中並冇有半分暢快。
是異化了烈酒的辣椒水!更是攙入了滿滿的鹽!
想當初,本身不就是被司博宇按在地上,任由嶽陽郡主拿著匕首劃花了本身的臉嗎?
他又何嘗不曉得,秦若曦從未想過關鍵人,就連麵對徐氏跟秦若蘭一次又一次挑釁,秦若曦也從未趕儘撲滅過。
聽著秦若曦的話,玄一立即鬆了手。
緊接著,他拿出木盒當中的一個瓷罐,翻開送到了秦若曦的麵前。
嶽陽郡主驚駭的想要躲閃,但是,她的身材底子就轉動不得。
“師父。”
嶽陽郡主連連驚呼,猖獗地掙紮了起來,玄一竟是一時之間有些握不住她的胳膊。
她不曉得秦若曦給她的臉上潑了甚麼東西,但是嶽陽郡主這一刹時,隻感覺本身的傷口像是被人澆了辣椒水。
秦若曦抬手點在了嶽陽郡主的胸口,頃刻間,鋒利的慘叫幾近是要劃破秦若曦的耳膜。
“救救我……嗚嗚嗚……好疼……啊……”
那蝕骨的疼痛,秦若曦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一想起來,她就渾身發顫。
“聽聞南燕國三皇子殿下的封地雨水極多,而這藥汁裡的毒另有一個特性,那便是照不到充足的陽光,中毒之處便會腐敗發膿。”
如許的場景何其類似。
刀子劃破皮肉的感受再次閃現,她那傷痕遍及的臉頰,又感遭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墨色的汁液披收回濃厚的苦澀味道,這並非平常的墨汁,也不是黥麵之刑常用的墨炭,而是秦若曦讓洛興懷特地調配的藥汁。
不!
臉頰那火辣辣的疼痛非常清楚,鮮血伸展的感受亦是清清楚楚,嶽陽郡主淚水直流,在心中發了瘋的尖叫著。
這一次,嶽陽郡主當真是把秦若曦逼到了死路!
平常的黥麵之刑,隻要傷口癒合,並不會再有甚麼較著的感受。
“郡主殿下,你可曉得這是甚麼墨汁?”
嶽陽郡主不竭的掙紮著,早已經顧不得甚麼禮義廉恥,掀起本身的衣裙就要擦拭掉臉上的東西。
她真的好疼……
“你可知,這些藥汁會有甚麼感化?”
那不竭湧出的鮮血刺痛了秦若曦眼睛,讓她忍不住想到,當日鮮血滿盈她雙眼的場景。
她垂眸看著嶽陽郡主開口,此時的嶽陽郡主疼的奄奄一息,大張著嘴巴喘著粗氣,麵前早已經是一片血紅之色。
好疼……
嶽陽郡主對她用了各種詭計狡計,她又何必光亮磊落?
秦若曦說到最後,幾近隻要氣流的聲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齒間擠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