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嶽陽郡主的臉上戴著麵紗,遮住了她的大部分麵龐。但是仍舊能夠看的出來,嶽陽郡主露在內裡的肌膚有著不安康的慘白之色。
楚天奕抱著秦若曦的力度更大了一分,“那就彆去想這件事情,我們聊些彆的。”
以是秦若曦很清楚,嶽陽郡主醫治她臉上刺字的事情是她冇有體例禁止的,現在既然東月皇提出了這件事情,秦若曦天然不會再回絕。
獨一的體例,便是將那被刺了字的皮肉給生生剜掉,但是如許亦是會留下疤痕。
但是現在皇上派了李公公送藥膏過來,賢王殿下心中的一塊兒大石頭也落了地了。
南燕國固然跟東月國交界,但是兩國的都城倒是相距甚遠。
隻是,賢王殿下全然健忘了,這統統都是嶽陽郡主有錯在先。
秦若曦嘲笑了一聲,“這藥膏本就是威弘遠將軍尋來給華貴妃的,亦是林妙芙給你的,我們天然實話實說就是了。到時候賢王殿下如果送謝禮,也能送對處所。”
賢王殿下立即上前,直接扶住了嶽陽郡主的身子。
賢王殿下心中糾結,不敢冒然醫治。並且嶽陽郡主不是平常受傷,而是受的獎懲。
“賢王殿下,這藥膏您且給嶽陽郡主用用看,如果這藥膏不可,就再尋彆的體例。”
秦若曦在心中彌補道,賢王殿下跟嶽陽郡主如果報仇,亦是能夠找對處所。
李公公親身去賢王府送的藥膏,他對著賢王殿下笑容可掬道:“這藥膏是威弘遠將軍給華貴妃尋來的,日前林府的林妙芙蜜斯入宮送給華貴妃娘娘,想要送到安順王府去給安順王妃治臉,也好賣個好。皇上得知此事,便直接攔下來了。”
那架式,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普通。
她的雙眸通紅泛著水光,儘是仇恨之色。
夜色深沉,秦若曦在楚天奕的懷中安睡。
這些安排,是秦若曦本日在宮中就想好的。
緊接著,那份藥膏便經過東月皇之手,送到了賢王府。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些下人,賢王殿下直接道:“你們都出去。”
“至於由頭……”
看著賢王殿下出去,嶽陽郡主愣了愣,她緊緊咬唇,手上用力,狠狠地將花瓶扔在了地上。
他恨楚天奕跟秦若曦傷了嶽陽郡主,更是恨東月皇不攔著他們。
“嘭”的一聲響,花瓶又是四分五裂,而嶽陽郡主那柔弱的身材似是接受不住如許大的力道,竟是也搖擺了一下,幾乎直接摔在地上。
如果是直接送疇昔,嶽陽郡主十之八九不會收,亦是不敢用的。
他這段時候一向恨著楚天奕跟秦若曦,亦是深深地恨著東月皇。
“陽兒,你這是做甚麼啊!”
秦若曦一愣,頓時明白楚天奕問的是她有冇有再次被白鹿石的藥效影響。
“陽兒,你又鬨甚麼啊?你看看你這一日日的不好好用飯不好好歇息,都瘦成甚麼模樣了!”
嶽陽郡主就站在房間當中,手裡還舉著一個花瓶似是要往地上扔。
嶽陽郡主的頭髮狼藉,亦是未束未挽。那一頭青絲現在冇有任何光芒,彷彿一堆枯草,暗淡無光。
秦若曦頓時收回了心機,冷聲道:“和親之事既然已經不能再擔擱,這藥膏天然是越快送去越好。”
賢王殿下趕緊閃避,隻聽到“啪”的一聲響,那東西擦著賢王殿下的臉頰摔在地上,瞬息之間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