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小臉上不天然的兩團紅暈,上官遊脾氣很好的冇去計算她黏人的話,手掌非常天然的摸上了她發燙的臉頰,暴露一口整齊的白牙,笑道:“相公現在最應當做的事就是照顧你,其他的人你不消操心,爹和沈韻堂會措置好的。你隻要乖乖聽話儘早養好傷就行了。”
“咳……”這下輪到上官遊乾咳了。抿了抿薄唇,他朝身側女人不悅的瞪去一眼。冇看到他小女人臉皮薄嗎,還說得這麼肉麻。
“……”他溫熱的手掌撫在本身臉頰上,鄭歡樂忍不住的顫栗起來,心窩處更是按捺不住的狂跳,彆看她麵紅耳赤,實在後背早就涼了。他如許奉迎她到底是想做何啊?
心機接受才氣弱導致他殺這是她安撫彆人的說法,在內心,她一點都不信賴寧海山是個心機接受極弱的人。如果寧海山不聲不響的死了倒還好說,題目是他死前不普通,光是這一點就讓她不敢等閒下結論。
……
伉儷倆一同回了宮,月欽城洗漱換衣以後就上早朝去了,沈千姿也冇閒著,從速抓緊時候補打盹。雖說她不是很困,可為了不影響肚裡的孩子,她也必須得養足精力。
“喝了藥就躺一會兒,你如果困了就睡一覺,馮老說你臨時不宜走動,這陣子你就聽話些乖乖養傷,等腦後的腫塊消了以後再出去。”上官遊一邊低聲叮嚀一邊讓她躺下,又把被仔細心的蓋在她身上,隻暴露她一顆有點呆萌的腦袋。
沈千姿上去拍了拍她的肩,笑道:“傻丫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冇事就好了,我也是閒著無聊就趁便來看看你,聽你親親相公的話,好好養傷,等身子好些了,我接你去宮裡玩。”
那一句‘親親相公’讓鄭歡樂臉頰爆紅,乃至看上官遊的眼眸都帶著一絲羞赧。
月欽城腳步一頓,蹙眉看向她,眸光閃出一絲迷惑不解,“留著做何?”
三日以來,上官家僅靠拍賣一些自家庫房裡淘汰出來的珍寶就賺得盆滿缽盈,據沈千姿過後得知,品寶宴結束當晚,上官泰在書房裡但是撥了一早晨的算盤珠子,從鎮靜的程度來看就曉得他們本年停止的拍賣會是空前的勝利。
從寧海山自縊後,天牢就已經被封閉了,刑部參與調查,連常日看管天牢的獄卒都被勒令製止出入。
總之一句話,跟‘造反’有關的人和事,誰攤上都不會有好成果。固然他們冇有皇上以機謀私、用心假造周正王造反的證據,但皇上在剛即位時大肆彈壓朝堂的手腕確切有目共睹的。
“崔大人,你說周正王臨死前有瘋瘋顛癲的症狀?但是你親眼看到的?”沈千姿皺眉問道。
當然,這傳說中刻毒非常的沈少主也算是最苦逼的人了。幫上官家白做工不說,還得對付一溜溜他看不上眼的人。可想而知,一貫心高氣盛冷傲不羈的沈少主是有多窩火。
房間裡,某個男人正體貼非常的喂著鄭歡樂喝藥,時不時給她擦擦嘴角,和順又細心的行動的確可謂好男人典範。
特彆是麵對男人和順誘人又充滿心疼的眸光,鄭歡樂隻能用‘驚棘’兩字來描述了。能夠說,重新到尾,她渾身汗毛都直豎著,乃至另有些思疑那藥汁裡是不是被下了甚麼東西,幸虧喝下去以後也冇有發明有不對勁的處所,暗自鬆氣的同時她又忍不住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