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一段舞結束,豔舞女郎很快被人抱去了洗手間。接著內裡就傳出了哼哧哼哧的嬌喘聲,內裡的人彷彿見怪不怪還是玩著本身的。
蕭逸輕笑了聲。
一些白日看來衣冠楚楚的總裁老闆們全數褪去了崇高的外皮暴露了肮臟的本來臉孔。正一邊盯著舞台上的豔舞女郎,一邊對著懷裡的女人高低其手,調笑連連*至極。
鑽石、鮮花、留言,偶也是喜好的。想送的話不要憐惜哦!
房間裡空調的溫度開得很高,在酒精與靡靡之音的兩重感化下,有幾對男女情難自抑地甩了身上的衣服裸裎相向,然後赤身摟著跳貼麵舞,女人的豐盈在男人的胸膛上擠壓,男人的下腹在女人的身上摩擦,統統變得銀靡而含混。
蕭逸氣悶的用拳頭錘了錘額頭,然後動了動生硬的身材。
房間裡雪亮的吊燈滅了,藍藍的壁燈收回幽藍色的迷離之光,看人也清瞭然很多。
暗淡的光芒下,中心的圓形小舞台上,打著一束妖豔的紫色燈光,一個隻著薄紗衣的女人,正站在上麵扭著水蛇腰,大跳豔舞。跟著身材的擺動,某些誘人的部位顫顫的閒逛,隔著薄紗若隱若現,讓人遐想連篇。
半夜,皎白的玉輪輕柔地落在樹梢上,溫和的輕風掠過烏綠的葉子,沙沙作響,如同無數的饞蟲在啃食著桑葉。和順的月光順著窗戶悄悄流瀉到床上,給熟睡中的人兒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套,寂靜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