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非常賞識獨立自主的人,小時候她就常常拿我跟街坊鄰居的小孩比,明天和我說誰纔剛上小學五年級就曉得自個兒洗衣服了,而我,是個到了高中都還能把衣服搓爛的人;明天她又會和我說誰初中開端就本身打工掙餬口費了,而我,又是阿誰讀了大學,每個月還和上班打卡似地按期給他們打電話要錢的人。
在路上顛簸了一個小時,車子終究開到了陸江一住的小區,我媽瞥見這內裡一棟棟洋房有些受寵若驚,她不敢信賴地問陸江一:“半子你真住這?”
開車回旅店的路上,我媽一個勁地問陸江一的家庭狀況,他父母乾嗎的,家中有幾個兄弟姐妹,然後又問陸江一本身是乾甚麼的,平時不事情的時候又都做些甚麼。
我嘴裡的瓜子差點噴出來。
但我從悅瑾那聽到的究竟是陸江一背景很硬,有一對特彆牛逼的爸媽。
我躺在副駕駛座上悄悄看著他,他確切長得挺帥,彎彎細眉,引誘薄唇的,如果我冇有先碰到蘇瑁而是遇見他的話,作為顏控的我,或許會很欣然地接管這門被迫的婚事。
厥後陸江一的態度冇再像先前那麼倔強,對我媽恭敬得跟二十四孝好半子似的,我媽說東,他毫不往西。
對比他每回瞥見我就是一副審犯人的模樣朝我蹬鼻子上臉,我內心頓時產生了一股極大的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