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女的一口咬定我就是粉碎她家庭的小三,還冇等我重新皮發麻的鈍痛感裡走出來,她反手就潑了我一大盆冰水。
我冇說話,特彆難堪。
因為我這聲吼怒,阿誰打我的女人被怔住了,四周看戲的人越來越多。
主管隻昂首瞥了我一眼,然後又開端事情,我站在一邊特彆難堪,內心想著該如何把“辭職”兩個字說出來。
我前腳纔剛出去,就撞上了一場狗血大戲,一原配拽著她老公守在我們公司門口吵喧華鬨的,厥後我才曉得這原配是來抓小三的。
他冇回我,傲嬌地回身,然掉隊了屋。
“如何?你有事?”她終究問了我,卻又看了眼時候,“你現在已經早退了,是自發來領罰的嗎?”
之前在公司的時候她就喜好到處擠兌我,彆人做一次就能通過的事,她每回都非得讓我幾次做好幾遍,等瞥見我累得跟條哈巴狗似地趴在桌上直不起來,她才心對勁足地放過我。
以是我就在腦筋裡腦補了一下我說辭職時她的神采,應當會像老虎吃人那樣可駭。
陸江一看我憤恚的模樣,小眼神那叫一個銷魂,語氣也很不屑:“不就是班師金融嘛。”
我一肚子火正想宣泄,卻瞥見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頓時要脫口而出的話又被我嚥了歸去。
“主管…我是來…辭職的。”揪著心壯著膽,我好不輕易才把這句話完整地說出來。
說實話,我們公司是很破,但畢竟是我畢業以後就一向呆的處所。
主管剛開端隻是笑笑,大抵是感覺我必定冇吃藥,厥後我又將話反覆了一遍,她才發覺我應當不是在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