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主動忽視了他的後一句話,辯駁他:“誰說我不能體味,我爸爸死得早,媽媽再婚又生了弟弟,我就跟半個孤兒一樣。”
“我的小天真,你這麼勤奮,是籌算熬徹夜?”傅冬平上前輕撫她的背,改正她的坐姿。長時候伏案,她的腰都彎了。
任天真點頭,“我隻是替你可惜,固然我曉得你的挑選也有你的苦處,但我並不附和這類服從,堂堂正正得來的錢,睡覺纔會安穩。”
“但是,彆人如果提及你被包養,不大好聽。”任天真不是很附和他的觀點。
“我可冇把你當丫環。”傅冬平嘲笑。
“我不吃,臭死了。”任天真轉過臉去不看他那副點頭擺尾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