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賀紀辰俄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唔……”賀紀辰痛得悶哼一聲,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道,“你再敢動一下嚐嚐看?”
做了一早晨這男人竟然還能挺得起來,他是不是裝了個假屌?
她受不瞭如許的聲音,好似一聽就能讓她心軟。
“不要……賀紀辰……”她氣憤的話說出來竟像是吳儂軟語般嬌軟動聽,慕深深羞得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頭。
憤怒的,對男人為所欲為的憤怒,更是對本身不爭氣的憤怒。
渾身痠痛的短長,像被碾壓了好幾遍似得。
慕深深手背覆在眼睛上,懶懶的不想起床。
慕深深差點失控的尖叫出聲,隻感覺腦筋轟得一下空缺一片,渾身不受節製的顫抖起來。
這點發明竟然讓他比兼併了一家上市公司還歡暢。
男人卻像是來了興趣,濡濕的舌在她耳邊舔,咬,吮,吸。
隔著恍惚的視野,她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頜,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
“賀紀辰,彆逼我!”慕深深聲音有些抖。
他眸色一沉,不再躊躇,托起她一下子就到了最底,她那裡受得了,斷斷續續的哭泣,眼淚湧出,她低頭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想不想,嗯?”賀紀辰湊在她耳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她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又委曲又難受,“你這叫不逼迫?你強吻我還脫我衣服,你這叫不逼迫?”
賀紀辰起家,就這麼毫不諱飾的在小女人麵前穿上了衣服。
但是,她冇有吃藥,她也曉得本身在做甚麼。
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動機,他不就是想要做,不就是想要她,能不能痛快點!
慕深深氣得血壓直飆:“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男人扣住她的腰,讓他們貼的更緊密,滾燙的體溫熨帖著她的神經,低嘶啞啞:“好不好,嗯?”
或許從他第一目睹到她就被她吸引了,不然也不會跟她產生乾係,到厥後食髓知味越來越想獲得她。
慕深深看的兩眼發直,臉頰發燙,昨晚的畫麵又一遍遍的在腦海裡閃過。
他的體溫很熱,健壯的胳膊圈得她有些不舒暢。
“嫌我熱?你來給降降溫,嗯?”
他撐著帳篷,抵著她的小腹。
她懵了一瞬,想禁止,唇卻被他吻住,並趁機將舌頭劃了出來,他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
咬著唇,她強忍著冇有吭聲。
像是和明智做最後的抗爭。
他們在玄關做了一次,又在客堂做了一次,在寢室做了一次,最後在浴室沖刷的時候又做了一次。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處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