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和三個工頭早早就在門口候著了,見到男人下車,忙彎下腰,恭敬地低下頭。
這個男人真是個變態!
“疼嗎?”徐進財的聲音就在耳邊。
“站住,彆跑。”
“第一拳一萬,第二拳兩萬,此次類推。看看你今晚能賺多少了。”
“倒黴!”徐進財濃黑得眉毛皺了起來,也不管那說話的男人,上前一步捏住了應晴的下巴,“不是喜好笑嗎?來,給哥笑一個。”
壓住心中湧上的陣陣不安,應晴敲響了8261的房門。
隻見下一秒他就毫不包涵地把應晴往中間一推,手中的煙狠狠往桌上一擲,“你這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在我徐進財麵前還裝起來了?”
“不是……徐哥,你聽我說……”應晴站起家,徒勞地想解釋。
帶著紅色手套的辦事生恭敬地將寶藍色蘭博基尼跑車門翻開,微恭著身擺出“請”的手勢。
她被打得一下子跌出去,臉頰抽搐著疼,嘴唇隨便一動,都痛得要命。
應晴的臉上的笑容不受節製地僵住,忙扭身閃過他的狼爪,“徐哥,你曉得我是不出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