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翻身,看麵前一張極儘風華的臉,入迷。
寧母抱怨完,瞥見寧心臉上的傷口,哎喲一聲,“你這臉如何了?”
寧心睜眼,瞥見覆在身上的項景容,男人濃墨般的黑眸,翻湧著她熟諳的暗湧。
睡眼昏黃中,身子忽的變得炙熱。
項景容有一張完美到無可抉剔的臉,飽滿額頭,劍眉如青山,烏黑不見底的通俗眼眸,高挺鼻梁,性感綿長薄唇,表麵線清楚立體,就連皮膚也好到不見毛孔。
對於項景容來講,她寧心不過是個戀人,是能夠捐軀的統統。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你可記得好好擦藥,如果把臉弄壞了景容不喜好瞭如何辦!”寧母毫不顧忌說,臉上洋洋得意,彷彿因為寧心沾上項景容而高傲。
耳畔響起他醇厚磁性的聲音:“明天阿誰男人是誰?”
男人不悅丟下刀叉,目光森冷盯著她。
項景容眼神忽明忽暗,卻冇有回話。
“媽,你找我甚麼事?”寧心皺眉扣問。
好久,項景容纔開口道:“寧心,晚晴過來肇事是她不對。但現在項家和顧家正在聯婚關頭,不能鬨出甚麼事來!你忍忍,我今後會好好管束的。”
項景容說完,一臉肝火抓起公事包就走。
項景容持續親吻,在她肩頭上一咬,一霎酥麻傳來,寧心咬牙接受著那份莫名的顫栗。
第二天。
“冇事!”寧心冷酷答覆。
“我說過這件事不準再提。”
她亮晶晶的眸子,完整沉寂下去,望著項景容,滿眼浮泛和蕭瑟。
他想要了。
“項景容,我剛冇了一個孩子,大夫說不能……”
剛下了樓,遠遠的一道人影便是撲過來,一把拽住寧心的手,“寧心,媽可找著你了!打你電話如何不接啊!”
男人輕飄飄的話,讓寧心的心,再次覆上冰霜。
寧心俄然感覺,身上的痛不痛了,臉上的傷也麻痹了。
寧母難堪一笑道:“寧心啊,你這個月如何冇打錢啊!”
手指太涼,男人微不成見蹙眉,但寧心發覺到了,縮回擊指,望著他,一眼萬年。
冷入骨肉,冷到連呼吸都恨不得愣住。
她伸手摸摸臉上的傷口,嘲笑:“那你必然也曉得了,你的正房太太來過的事吧?”
“我還冇那麼禽獸。我不做到最後……”
餐桌上,項景容掃過她臉上的傷口,“明天在家歇息吧,彆去公司了。”
寧心目光癡纏,忍不住伸手落在他的臉頰上……
男人折騰了一陣,固然冇縱情,卻還算愉悅的睡下。
寧心抿抿唇,叮嚀保母清算東西,然掉隊房間換衣服,籌辦去一趟銀行。
她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啞著聲音開口:“項景容,彆……”
男人無動於衷,摟著她,掌心炙熱難耐。
寧心冇辯駁,隻是道:“項景容,我不想如許下去,讓我走吧。我弟弟的病我會……”
可寧心不想……
忽的,男人頓住。
寧心一驚,“你監督我?”
項景容熱烈靠近,再次親吻上她的脖頸。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