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彆走，我有話說。”老闆娘終究開口，象慈寧宮的皇太後發話。

楊老闆被完整擊潰，蹲在了地上，眼裡流出了淚：“彆說了！求你了，這事不怪曉光啊。”

“楊老闆、老闆娘，感謝你們這些天對我的體貼照顧，我有力了償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了！”我失魂落魄地向門外走去。

“楊聖賢，我們幾十年的伉儷，我出去這麼久，你找過我嗎？”老闆娘嚎哭起來，眼淚鼻涕刹時湧出。“我們十多年的積儲啊……”老闆娘邊說邊從褲包裡取出了手絹，“就這麼被糟蹋了。”說完，目光逗留在我身上。

“他早上來的時候你在睡覺，他就出去了。”小唐一臉無辜。

老闆娘不予理睬，一屁股坐在中間的凳子上，翹起二郎腿，無聲地看著楊老闆。

“有事你就說，我這的環境……你都曉得了？”楊老闆挺胸昂首，視死如歸。

楊老闆無法地搖了點頭，老闆娘站了起來，瞋目而視：“滾！快滾！敗家子……白眼狼！”聲音如海嘯，迴盪在這個酷寒的早上。

楊老闆停了下來，衝坐在桌旁發神的小唐大聲地問：“曉光到哪去了？”

楊老闆嚴峻地看疇昔，老闆娘叉著腰、橫著眉站在門口。

老闆娘揮了揮手，“楊聖賢，我有甚麼話要說，我還能說甚麼？”老闆娘的臉變得扭曲，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楊聖賢，楊老闆，這些日子，賺大錢了吧？”老闆娘歪著嘴，斜著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