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王琴？”王舒睜大眼眼奇特地看著我。

“王琴？”我利誘地低聲呼喊。

“對了，你在哪讀書？”王舒俄然問了句，感受有點冒昧，寬裕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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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叫我姐嗎？”王舒皺起眉頭，一雙大眼敞亮透辟。

我仿若再次被槍彈擊中，低下頭，難堪地說：“不消了。”

我擺脫了王舒的手，抱怨地說：“我能走。”

我轉頭看了看輸液瓶，躲避說：“王舒，這液還要輸多久啊？”

我和王舒選了一個角落裡坐下，牆壁畫上的幾個工人小哥，鬥誌昂揚地跨手望遠，辦事小妹諳練地記錄著王舒點的菜，一會幾盤熱氣騰騰的菜擺在了桌上。

我看清了王舒，搖了點頭，想說話卻感受呼吸困難，頭仍然沉重，額頭燙得難受。

“弟，咱進屋吧！”馬尾辮回身扶著我的手，詭異地說，一陣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

“不便利說嗎？莫非你是離家……”王舒像是要突破沙鍋問到底。

“姐”我低聲叫道，讓若自言自語。

“張爺，這都能看出來？他剛得了重感冒！”王舒用手圈著嘴，大聲地說，怕老頭聽不見。

“能給我說說，你來這裡乾甚麼？”王舒嚴峻地看著我。

醒來已是紅色的病房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在房間裡大肆滿盈。我揉了揉眼，一個恍惚的身影站在麵前。我試圖坐起來，但渾身有力、頭重千斤，輸液瓶一陣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