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然。接下來的事情你等我動靜吧。”
“如果不是女朋友的職責那是甚麼?”東兒詰問。她決定明天非得讓若雲看清楚本身的感受不成。告終一段失利的愛情帶來的痛苦,最好的體例莫過於開端一段新的豪情。她比誰都但願若雲能夠早日完整分開李承羽的陰霾。在瞥見這段日子若雲對金銘煊無微不至的照顧後,她看到了但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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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在很長一段時候內都冇再為李承羽而悲傷難過,但,她卻仍然會在某個午後路過黌舍中間的唱片行時被店裡熟諳的歌聲拉住腳步,她仍然會被某天路過的某戶人家窗台上盛開的紫藤花鎖住視野,她仍然會在聞聲公交車上偶爾聞聲穿戴校服的中學女生談天時不時提到的熟諳的名字而冷靜入迷好久。
“我不曉得你甚麼時候自習出來,以是就在這裡等你……”金銘煊不美意義地對若雲笑了笑,“冇有想到會嚇到你,對不起……”
兩小我墮入了難堪的沉默。
“他總歸是我的好朋友啊,何況他之前幫過我那麼多,金媽媽又對我那麼好,我一方麵是對他儘一個好朋友該當儘到的任務,另一方麵也算是回報金媽媽在德國的時候對我的好。這不是應當的事情麼?!”
“不過,我感覺你應當好好理理清楚本身的設法。”東兒打斷若雲的話,當真地說,“你真感覺你對統統的好朋友都會整天心心念念一點都放心不下?你已經有多久不管做甚麼想甚麼都會下認識地想到他了?你本身想想吧。”
“嗯?我不懂你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