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滿足地靠在霍紹恒的度量裡,感受著他暖和的大掌在她背後輕撫的力度,籲出一口氣,閉了閉眼,彷彿滿身高低那股錐心的疼痛都垂垂闊彆了。
也就是她體質特彆,如果換了普通人,這時候早已經真的疼死了。
這時他微微一怔。
“真的不疼?”霍紹恒有些思疑地又問了一聲,雙臂伸出,圈住了顧念之的纖腰。
抽骨髓當然是疼的,痛入骨髓這個詞可不是誇大的修辭伎倆,而是寫實。
她被明天幾次數次抽骨髓的痛已經摺磨得筋疲力儘,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霍紹恒唇角微勾,大手從她後腰處緩緩上移,擋住了她露在內裡的脖頸。
顧念之點點頭,咬著牙說:“……能。”
身上汗津津地,如何睡覺?
霍紹恒內心又是一沉。
“真的不疼。”顧念之搖了點頭,“固然彆人或許會疼,但我顧念之不是普通人啊。我短長起來連本身都驚駭。”
霍紹恒一用力,顧念之就再也忍不住了,悶哼一聲,雙手緊緊抓住霍紹恒衣裳的前襟,用力咬著下唇。
一雙霧濛濛濕漉漉的大眼睛就如許看著他。
顧念之轉動不得地看著霍紹恒,眼裡的霧氣又開端堆積。
連翻個身都做不到了,這是得有多疼?
霍紹恒脫下顧念之手術外袍的時候,覺得內裡起碼另有內衣內褲甚麼的,冇想到竟然真的甚麼都冇有。
霍紹恒的神采黑了一半。
胡亂拉了被子過來將顧念之裹上,本身從床上起家,聲音峻厲隧道:“你躺著彆動,我去給你打水擦一擦。”
霍紹恒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眉眼更加通俗,目光中帶著淩厲怒意,垂眸看著顧念之,大手在她赤**裸光滑的後背狠狠一抹,嘲笑道:“……不疼?那你身上的盜汗是如何來的?”
疼得滿身都冒盜汗了,手術袍子裡裡外外都汗濕了,還敢說不疼。
霍紹恒見她眼神靈動,雙頰已經漾起兩抹嫣紅,氣色紅暈,也冇有剛纔不幸兮兮的模樣了,內心一軟,低頭下去,在她額頭親了親,低聲道:“真的不疼?”
這類綺思遐想分離了疼痛,顧念之的小臉很快規複了赤色。
“……那裡疼?要不要找擺設要止痛藥?”霍紹恒低聲問道,聲音極有質感,動聽的磁機能引發聽者心絃的共鳴。
霍紹恒就一動不動悄悄地看著她,等著她從被子裡伸手出來拿毛巾。
霍紹恒:“……”
他的表情極其龐大,有慚愧,不安,也有打動、顧恤。
疼痛也是很費精力的。
霍紹恒的手掌在顧念之的後頸處摩挲了兩下,便垂垂往下,探入了手術外袍的內裡。
顧念之閉著眼睛,在霍紹恒懷裡悄悄依偎,過了一會兒,才淺笑著說:“你哄哄我,我就好多了。”說完在霍紹恒懷裡抬眸,和他對視著,又說:“如果你親親我,我就完整不疼了。”
固然霍紹恒頓時就拉了被子將她滿身裹住了,顧念之還是忍不住想:他到底有冇有瞥見呢……有冇有對她的身材對勁……還是,對他冇有涓滴影響?
部下一片水滑,汗津津地,連脖子上竟然都是汗……
一想到剛纔顧念之還詭計打著哈哈矇混疇昔,他就怒不成遏。
顧念之咯咯笑出聲,調皮地說:“霍少,你不是被我騙到了吧?”
身上彷彿真的不如何疼了,因為她現在羞得不得了。